尉迟衍继续补充道:“因为这些事江遇时和打起来可不止回,可是宋之礼什都没做,也点都没生气。”
江遇时认真地思考会,道:“其实宋之礼也不是什都没做吧,你泼宋之礼水那次没两天就被他带去学游泳,泳裤飘走,打游戏投降那次他单挑杀你八回气得你三个月没玩游戏,看日出那次他顺便带你去山腰探险,在山下都听见你尖叫。”
尉迟衍怔住,随即诧异:“啊?这些难道不是巧合吗?”
江遇时&夏婉:“……”
这些怎看都不像是巧合吧!
“话是这说没错,可是宋之礼……”
尉迟衍话说到半反应过来,放下手坐直身子看着夏婉:“你在骂?”
“没有,你想多。”夏婉微笑否认,又岔开话题问道:“你们方案是什?”
尉迟衍滔滔不绝地举例:“在早上他睡醒前溜进他家拿杯水把他泼醒,和他打游戏时候推到对方水晶却投降,半夜找担架把他抬到山顶看日出……”
夏婉:“……”
可宋之礼脾气实在太好,这无聊游戏他也点头答应,就像是个大家庭里纵容着孩子们胡闹家长。
于是尉迟衍立刻和江遇时立刻兴奋地凑在起讨论怎犯贱……哦不,是怎让宋之礼生气。
可直到周,两人也没想出什好办法。
周上午最后节自习课,尉迟衍趴在桌子上叹口气,江遇时也跟着叹口气。
夏婉抬头看他们,奇怪问道:“你们俩愁眉苦脸干什?”
但是为维系自己和迟衍脆弱友谊,夏婉拼命忍住笑出声冲动,总结道:“所以说宋之礼其实也不是完全不会生气,只是他不表现出来。”
“好像是这样。”江遇时露出诧异表情,随即敬佩道:“此子如此隐忍!恐怖
你们是小学生吗?还是说男高其实都比小学生还幼稚?
虽然心里是这想,但是本着和尉迟衍江遇时还是要做朋友,反正宋之礼也不在这里,夏婉违心地夸赞:“这些都很好。”
江遇时幽幽道:“可是这些尉迟衍八岁那年就都对和宋之礼做过。”
夏婉:“???”
尉迟衍小时候就这恶魔吗?
江遇时伸出只手捂住眼睛,说:“愁啊。”
尉迟衍则跟着江遇时摆出同款动作,问道:“到底怎样才能让宋之礼生气?”
夏婉:“……”
她以为只是随便说说,都个周末过去,这俩人居然来真啊?
于是夏婉真诚问道:“让人生气这不是你们看家本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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