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辞边快步走,边回头问他:“这次你来挑地方吧,上次是挑。”
盛席扉说:“好。”心里想,“如果秋辞是女生就好。”
他真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,虽然丢人。
从洗手间出来,秋辞已经等在门口,手里拿着盛席扉钱包和羽绒服,递给他。
“刚才接个电话,”盛席扉在心里唾弃自己,“朋友今天晚上也想约。”
秋辞用看爽约之人眼神看他,盛席扉辩解地加快语速:“你介意们晚上和他们起吗?”
秋辞想想,问:“是和你起创业同学吗?”
多白,手指也和画画女孩子差不多形状——因为他会弹钢琴,盛席扉在心里推演出因果。
这是最轻松次相亲。
后来秋辞开始拿眼神谴责他,抱怨他把接待任务完全抛给自己。
盛席扉看看三人杯子,可不是嘛,都空,忙扯过话题,对女孩儿说:“其实——”
“其实你是被逼着过来,”女孩儿接过话,“也是。不过没想到你这帅,有点儿可惜。”她说着又去看秋辞,露出喜欢笑容,“但是今天和你们聊得很开心,比以前几次相亲舒服多。”
盛席扉说:“有两个是。”
“那就起吧,刚才们还没谈完。”
这会儿看着就又不像。
他们前后走出门,秋辞在前面,下台阶时略微低着头,被迎面阵冷风吹得耸下肩,加快脚步走下去。
盛席扉也被冻下,紧紧跟上,眼前晃着刚刚看到段脖子,在乌黑发根和雪白衬衣领之间,还是动态,从平滑到冒起层小小鸡皮疙瘩。
盛席扉身心舒畅地站起身,祝女孩儿早日找到心仪对象,女孩儿回:“谢谢,也祝你们幸福。”
盛席扉比秋辞晚拍会意,两人都警惕地没有动作,齐齐目视前方,把女孩子送出门。
“你再坐会儿,去结下账。”盛席扉抬脚朝吧台走去。
结完账他又去趟卫生间,洗手洗半天,对着镜子苦恼地皱眉头,到底是“是gay”还是“好像是gay”?虞伶为什那说?她是怎看出来?为什自己就不会看?
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是他还说今晚要请秋辞吃饭。因为秋辞帮他很多忙,所以要表示感谢,本来是很简单事,但这会儿想得多,似乎变得很复杂。就像疑邻窃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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