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席扉回过神,兴高采烈地问:“你有过跟人聊天怎也聊不够时候吗?”
对方面露惆怅,“有啊,初恋……你真有对象?够速度啊!到哪步?”
对桌探出脑袋,“敏敏还有初恋?你都没跟们说过啊!”
“高中时候……”
盛席扉思绪从敏敏青涩初恋里溜号,想到那天跟秋辞分别以后,他给对方发过几次消息,开始是询问那个同事情况,秋辞回复得不多,但告诉他那个同事状况不错,运动和语言都没太受损,已经去康复医院。他觉得秋辞定很忙,只在周末提过两次“约”事,特地挑他们几个哥们儿起聚餐时候,都是秋辞见过人,结果两次都是拒绝。
盛席扉在敲键盘间隙突然抬头问对桌同事:“你见过gay吗?”
对方茫然地抬起头,过会儿才从编程思维中走出来,诡笑着问:“扉扉你要出柜?”旁边同事也探过脑袋,“扉扉出柜?那是不是得先让兄弟们爽爽?”
盛席扉嫌弃地:“滚滚滚!上班呢!”所以不能怪他不爱跟这帮臭老爷们儿们聊天。另两人呵呵笑着将自己重新摆正在屏幕后,盛席扉嫌弃地看他们眼,在心里补充:“谁爱跟这种臭老爷们儿聊天?”
他爱跟秋辞聊天。
那天和秋辞聊过后就上瘾,之后吃饭走路甚至打球时都更频繁地产生新鲜心得,然后就会想起秋辞,想讲给他听,再听听他会说什。
第二次邀请是在圣诞节前,他问:“你们公司过圣诞吗?”秋辞回:“不信教。”
盛席扉回想那四个字,在脑子里模拟他说这话时神态和语调,冷得龇牙咧嘴。他本来还想
他这会儿想明白自己愿意和秋辞说话,不仅因为秋辞近距离地参与过他糟心家事,也不仅仅因为秋辞是个如此优秀倾听者和表达者。他还想明白以前觉得闲聊就是无聊,只是因为没有碰见好对手。
是对手,也是队友。他现在觉得聊天就像打球,如果队友配合不佳,或者对手技术太差,打起来就不痛快。
秋辞既是好队友也是好对手。那种抛出球对方都能接住感觉实在是太爽!而作为对手,秋辞还很擅长防御,能给盛席扉盖帽人不多,秋辞算个。甚至那掩藏在微笑和温言细语底下进攻性也被盛席扉察觉到,这些都激起他强烈进攻欲。
第次在聊天时没有期望对方反应再快些、知道得更多些,第次担心自己不够聪明。
旁边同事杵他,“想什呢?自己坐这儿咧嘴傻笑,要谈女朋友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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