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辞立刻睁圆眼睛。
虞伶害羞地笑起来,“你那惊讶干嘛?也不快吧?都单
秋辞笑得直摇头。
虞伶又问:“你们直都有联系吗?”
“也不算是。”秋辞觉得自己没有撒谎,自从那晚分别后,已经两个多星期,这是两个多星期以来盛席扉第次给他发消息。“之前因为房子联系比较频繁。”
虞伶点点头,低头和食物斗争会儿,像是放弃,抬头问他:“能问问那房子多少钱卖给你吗?你给个区间就行,是纯粹好奇,毕竟在那房子上也花不少精力。”
“九万。”
秋辞手里项目出事消息在公司里传开,虞伶出于关心,和他约中午工作餐。
吃饭时,秋辞收到盛席扉微信消息。是张图片,小图看起来非常可疑,秋辞狐疑地点开,立马皱起五官,如看到不堪入目东西,但随即又笑起来,有点儿像哭笑不得,还有点儿像纵容,放下筷子拿起手机打字。
虞伶坐在对面津津有味地看他表情,看见他重新拿起筷子,余光却还总往屏幕上瞟,忍不住用揶揄语气问:“谁呀?这魂不守舍。”
秋辞怔下,觉得自己没有。他为证明自己清白,把自己和盛席扉聊天界面举到虞伶眼前,盛席扉之前给他发消息也在这页上,但秋辞认为那都是正常来往,没什见不得人。
虞伶看到那张图片后立马也露出嫌弃,但比他淡定得多,说:“是火锅底料吧?幼稚!他以前也跟玩儿过这个,给恶心坏!”
虞伶挑下眉,“市场价得九万五吧?”
“不止,你们那个房子地段和小区都是顶端,房子年份也新,市场价能有十万。”
虞伶忙摆手,笑着纠正他:“跟可没关系,现在跟他也没关系,是你房子。”
秋辞也笑起来,“装修好麻烦,直没时间弄。”
话题于是转向装修。两人闲谈会儿,虞伶忽然说:“秋辞,跟你说个事儿,谈恋爱。”
图片里像是条棕红色大便躺在锅底。盛席扉先发图片,等秋辞问他,他才解密,说这是袋装麻辣锅底料冻硬些,开口时候剪个小口,就能挤出这种形状。
他说“能”挤出,好像这是多难得形状似。
虞伶筷子间夹块土豆,往上抬抬,又放回盘子里,恶心地说:“吃不下饭。”
秋辞低头看眼自己餐盘,也有同样感觉,无奈地把筷子放下来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儿?不知道现在是饭点儿吗?”虞伶竖起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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