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会儿,说:“其实你可以找以前同学要到他未婚妻联系方式,咱们那地方不大,找两个熟人就能联系上,然后让她自己查。”就省得受刚才那份侮辱。盛席扉此时已经做好决定,要找到那个李斌,得把那个傻x狠狠揍顿。
秋辞靠进沙发里,右腿搭到左腿上,右脚翘在半空中,鞋底和脚底分离出个锐角,两条细黑绳勒在脚面上,他右手托住左肘,左手食指按住眉心,用带着鼻音是沙哑嗓音说:“必须得亲自来——当然也不算亲自,多谢有你帮忙,耽误你这多时间——”
盛席扉完全转过身来,不让他继续说这种虚假客套话。
秋辞保持低头按住眉心动作,实际是把表情藏在手后面。盛席扉在他手和脸间隙中窥视他神情,心想,白东西那多,为什秋辞脸首先让自己联想到瓷?
因为白瓷脆弱,摔就碎。
作呕玩意儿从对话框里删掉。
秋辞说:“回他,‘很大’。”因为对方问:“是不是比那会儿又大很多?”
盛席扉快吐,想砸键盘,打字:“很大。”
文件传完,不用秋辞催促,那边就迫不及待地把文件点开。盛席扉上战场冲锋似把编辑器盖在对话框上,专注地干起来。
秋辞在旁边玩起手机。
“你可能以为和李斌只有那次,其实不是,那段时间们几乎每天放学以后都在教室后面……弄。你可能以为是被骗,被威胁,其实也不是。第次是被骗……不是,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骗,连哄带骗吧,就弄。之后就不能说是完全不情愿。好像很多事都是这样,旦开头,有第次,再之后就不需要任何理由,就像美国判例法,前次就是全部理由。所以所有错都在第次。到现在都不理解自己当时为什不推开,为什不拒绝。他确实比高比壮,但他不是那种,那种坏人……如果坚决说不愿意,觉得他不会强迫。
没用太久,盛席扉说:“搞定。”他登上李斌账号。
开始同步聊天记录,秋辞头像被顶到最上面,是个默认头像,备注就是“秋辞”,而他下面,是各种地点+特征+名字备注。
秋辞猜对,比起微信,李斌更习惯用QQ约。
盛席扉冷笑着将这些对话框点开,把李斌出轨证据截图保存。他做这些时,秋辞就在旁边看着,直到他保存到第十几个,秋辞说:“差不多,他未婚妻应该会信。”
盛席扉闷头把这份保存完,退出李斌QQ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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