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席扉按照他步骤,但完全尝不出盐和柠檬在这个酒里起作用。太烈,四十多度酒怎能那大口地喝!口酒穿膛过,从喉咙燎到胃,简直是自虐。
这时他忽然想起最重要事,怎竟然忘!他忙问秋辞:“你今天吃感冒药吗?”
秋辞呼吸顿拍,怒气莫名更盛,“没有。”这次他没用盐和柠檬,仰头把杯里剩下龙舌兰都喝光,然后把杯子推出去,换两只小子弹杯和两只八角玻璃杯过来。
盛席扉闭着眼把自
盛席扉低声下气,“那听你。”
秋辞脸上笑容又敛走,有点儿阴郁地看着他。盛席扉觉得这眼神还不如像刚才那样笑话他。
秋辞抽出瓶酒和两只细酒杯,“你知道Tequila怎喝才带劲吗?为迎接你特地切柠檬。”
盛席扉看眼装在盘子里柠檬片。
秋辞给两人倒酒,酒杯几乎装满。盛席扉目测大约有五十毫升。他现在不是怀疑,他现在很确定秋辞有酗酒倾向。
舌兰,威士忌。
“好,等着你。”他会好好款待贵客。
盛席扉第三次来秋辞家,第二次看到他穿那件丝质浴袍。
他形容不好秋辞穿浴袍、衬衣和休闲装时区别,更不知道秋辞选择穿哪件衣服见他分别是出于何种心情。他只觉得第二次看见这件浴袍让他分外紧张。
秋辞盯着他脸看两秒,说声“请进”,便转身自顾自往客厅走。盛席扉在后面慌手毛脚地脱掉鞋子和外套,快步追上去,腹里像坠颗铅球。
他看着秋辞将左手握成拳,拿起只小盐瓶,在虎口上洒层盐粒。
秋辞将拳头举到嘴边,眼睛朝上盯着盛席扉,慢慢伸出舌头舔下盐,然后将舌尖虚虚含住,拿起酒杯灌大口,皱住眉咽下后,立刻拿起片柠檬含在嘴里。
他吸吮柠檬时习惯性地垂下眼,但立刻又抬起来。盛席扉此时表情应当比龙舌兰配盐和柠檬更有滋味。
盛席扉回避他视线,还要回避他领口与小腿,眼神慌得没地儿搁。
秋辞在心里冷笑,把盐瓶和酒瓶推他面前,“该你。”
秋辞直奔吧台,那里已经摆好,酒瓶字排开,各种形状尺寸酒杯也都备好。盛席扉感觉自己在赴场鸿门宴,但也不完全是,只能说是心甘情愿来受罚。
秋辞像是很友好地问他:“你想先喝哪个?”
盛席扉心想,你明知道哪个都不认识。
看看酒瓶,选度数最低。
秋辞嘲笑他:“Port?甜,喝完甜你还怎喝不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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