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席扉趁他还没有完全钻出车门，又说
遍：“对不起。”
吗？”
盛席扉抿下嘴唇，“知道。”
又静下来。
盛席扉跟着导航找到茶馆，秋辞显然熟悉这里，指挥他找到停车楼，把车停进去。
但是没人下车。盛席扉忽然飞快地解开安全带，转过身盯着秋辞
眼睛：“秋辞，你要是不想跟
共事也没关系……都理解。”
秋辞愣下，陡然显出怒气，“你开玩笑吗！都已经约好，人马上就要来，你现在是要爽约吗？你是觉得全世界都是围着你个人转吗？你有多不起？只有你时间是时间，别人时间就不是时间？”
盛席扉狼狈地说“不是”，马上又说：“对不起。”扭过头去。
秋辞也紧跟着说声“对不起”，匆忙地打开车门想逃出去，逃离这个让他失控空间。
盛席扉急促地喊住他，“秋辞！你是生那天气，是吗？”
秋辞扒着车门，两只脚已经迈到外面，“……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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