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辞将门留条缝,又说:“没有别人,是自己捆自己,所以不用报警。”他说完把门彻底关上,留盛席扉个人在客厅,得凭他己之力把这句话品味明白。
过会儿,盛席扉想明白,过去敲敲卧室门,“你别穿衬衣,或者出来帮你系扣子。”
门那边传来声:“知道。”
秋辞从屋里出来,穿件没扣宽松上衣和休闲裤。他没有再跟自己过不去,左手没有非得套进袖子里。
盛席扉又让他喝些水,用毛巾擦擦头上汗,出门前是盛席扉蹲下来帮他穿鞋。
中获得满足感。”
盛席扉心里也开始难受,“秋辞,你有那多优点,你就只想出来这条吗?”
秋辞愣住。
盛席扉和他怔忡地对视会儿,自嘲地笑。既然都说开,就没必要继续掩饰自己那拼命挡也挡不住迷恋,“其实也说不清,也说不清到底是看上你哪点。挺奇怪,自己都说不出来……反正是看上。”他把脸埋进双手里,抹把脸,不敢看秋辞眼睛,“自己也挺吃惊,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身上。”
还是没敢问出来:“那你是怎想?”
他余光看见秋辞右手撑着沙发打算站起来,忙起身帮忙,因为秋辞到处都被捆过,所以握住秋辞右手,等秋辞站起来,他就把手松开。
秋辞把右手攥成拳头,藏到背后,说:“去屋里换身衣服。”
盛席扉忍住没说想进去帮忙。
秋辞走进卧室,门关到半时问他:“今天这事,让你,对,变少吗?”
盛席扉立刻就明白,忙摇头:“没有。”他在心里掂量把,似乎还增多。难道秋辞刚才说对?自己真有什圣人情结?他又仔细地想想,秋辞确实是他见过行为最出格,但并不是什圣人情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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