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说:“有时候在你面前会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,说些语气不是特别礼貌话……其实很少这样,但在你面前好像总犯……这说不是为抬高自己或者推卸责任什,就是陈述个事实……刚才说那些肯定让你心情不好,真对不起。”
“别跟道歉,秋辞,你用不着想那多,你在面前想说什就说什。听你说那些肯定会觉得难受,要是不难受那就不是个人。但是没关系,秋辞,承受得住,是真心希望你多说说。其实早就觉得你心事太重,老早就特别怕你跟们博士生似,直憋着,把自己憋出毛病……刚才说时半会儿不能理解,还没说完……意思是,虽然时半会儿不理解,但是都会认真听着,也记在心里,没事就拿出来想想,没准哪天就恍然大悟。而且你知道,按照你那个沟通理解百分之八十那个理论,是相信理解能相加,就算每次只能理解你百分之二三十,无数个0.2、0.3相加求和,那结果也得是无穷大,只要你别嫌麻烦,嫌悟性差——”
“嘘——”秋辞右手食指竖在唇前,“嘘,先别说。”
盛席扉立刻闭上嘴,用眼神问他:“怎?”
秋辞说:“听懂。”
不敢再让他继续说下去,诱惑太大,要受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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