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语气上留白,盛席扉从不解到恍然大悟,瞬间面红耳赤。
他抬起手,摸摸盛席扉发烫脸,像引导迷途孩子:“你知道怎做,是吗?什时候知道?认识之前还是之后?”
“……之后。”
“去山顶之前还是之后?”
太聪明,盛席扉感觉自己全被他看透,“……之前。”
盛席扉感觉自己要爆炸,脑袋、心脏。他手忙脚乱地在被子里按住秋辞。
秋辞观察着他表情,脸上半梦半醒似显露出悟:“啊……你是想要纯柏拉图式……”但他马上就否决,“可是你说你会幻想,还梦到过……”这时他皱起眉头,眼神逐渐削尖刺出来:“你之前说那些是骗人吗?……还是你把想象成女人?你给安个女性身体来满足幻想吗?”
“不是……没有……”盛席扉心脏跳得飞快,脑子里乱得很,嘴也笨,手却聪明,小心地垫到秋辞背下面,柔和地上下抚摸。秋辞像被摸舒服猫样,针刺眼神也软下去,半眯起来,又露出那种沉溺神态。
盛席扉低头轻轻啄他嘴唇,直到秋辞又回应他亲吻,他才敢说:“没有那想过,也没有骗人,就是觉得快,现在好像还没到时候……觉得们应该慢慢来。”
他期期艾艾,不是不知道接下来说什,而是想说话太生疏,从没有说过,仍在酝酿。他望着秋辞脸,股浓烈感情在他胸中逐渐升起,越来越多,在他胸中激荡翻腾。个字已经候在他唇间,只等那股澎湃激情满涨得从胸冲喷涌而出,把那个神秘而艰难发音从口腔中助推出去,传进另个人耳朵,进到那个人心里。
“看视频还是什?”
“看过,两个视频……就看几秒……”盛席扉脸色和语气都很勉强。
“接受不吗?”
盛席扉纠结地皱起眉,有些头晕地按下太阳穴,想从秋辞身上起来
秋辞看着他分开两片嘴唇,感到巨大恐惧,在心里喊:“别说!千万别说!”用吻使劲儿把他话堵回到嘴里。
那个字听起来应当是甜,但咽回去就变成酸,把盛席扉心里酸出些刺痛,类似难过感觉。他不知道该做什,只能轻轻喊秋辞名字:“秋辞……秋辞……”
秋辞为此感到抱歉,内疚地闭上眼睛,“对不起,是太着急……就是……”可是想说话太多,反而说不出口。
但盛席扉总是追问:“是什?”
“就是想试试。”秋辞睁开眼,眼神里带着商量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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