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辞扭着脸看他,盛席扉也看过来,两人起笑着,又同时觉得幼稚,嫌弃地各自扭过脸去偷偷笑。
盛席扉想起之前想知道,接着问:“你是工作中练出来伶牙俐齿吗?”
秋辞不满他用词,却又觉得他形容得没错,自己在他面前好像确实稍显强势,便又伶牙俐齿地问道:“你怎对事那感兴趣?”
因为喜欢你啊,盛席扉忽然感到些心酸地想。他不许自己说那些话,却又老这样围堵自己。
“因为好奇啊,没见过你这种拧巴性格。”他只能这样开玩笑地说。
,人家都没事儿,那只是他们职业习惯。”
“那后来呢?你们那种工作天天要和人打交道,得有不少需要争论地方吧?”
秋辞笑着问他:“什叫‘们那种工作’?是利用人为创造出来规则骗韭菜进场和大资本玩儿零和游戏、理应被人工智能取代收入与工作内容不匹配工作吗?”
盛席扉脸上顿时涨红,忙说不是那意思。
秋辞哈哈笑,“你怎也会虚伪呢?不用怕得罪,其实跟你想是样,们这个行业早晚要被你们取代。”
秋辞又笑,想想,说:“觉得可能本来就不适合干这行,看别同事都那有干劲儿,既觉得不理解,又非常羡慕。完成个项目,也有成就感;看着银行余额变多,也能多点安全感;出门在外总被人用羡慕眼光看着,也有虚荣心得到满足快感;但是都不够,远远不够。没有同事们那强大动力,所以就算没有那件事,可能也干不长吧。”
“那你开始为什选这行呢?还坚持这多年?”
秋辞耸下肩,没有开口,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时想不好要怎回答。这时他贴近窗户看向外面:“这是们初中吗?”
盛席扉喜欢他用“们”这词,说“是”,扭头却看见秋辞扒着窗户,背影像是被定在那窗框里。
他下意识多说话,想把秋辞从那框里拉出来,“你是不是好长时间没走这条路都不认识?咱
盛席扉不由看他眼,“真?”
秋辞欢快地伸出食指指向他:“刚才要是bluffing你就中招!”
盛席扉要被他弄糊涂,只知道高兴地笑,还斗胆纠正他:“你要说虚张声势,或者说你是在诈,别老夹英语单词儿。”
秋辞学他儿化音:“单词儿,你真是在北京待久。”
盛席扉反驳:“儿化音又不是北京话专有,咱们家乡话也有儿化音,你是不是英语说多把家乡话都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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