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能带着怀疑走下去,你能不受它们影响。”
盛席扉又笑,包含欣慰和自信,“是吗?”
秋辞也笑,包含欣赏和佩服,点头,“是。”
“听说你很计较之前那次创业失败?”
盛席扉挑眉,“谁说?”
“人是灵长目哺乳动物。”秋辞抢着说完,又笑着说他:“你真烦人。”他是认真发问。
盛席扉呵呵笑着,他知道秋辞在说什,“工蚁肯定有归属感。”
“这肯定?”
“肯定,不然它们就要造反,或者偷懒。”
秋辞把头靠在膝盖上,脸朝着他那边,“你能从工作中获得归属感吗?”
道,追问:“怎?”
就像他刚才憋半天才憋出句话,盛席扉也是半晌才艰难地蹦出两个字:“怕累。”
秋辞疑惑地看着他,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。两人面面相觑。
盛席扉终于鼓足勇气,却回答得异常迂回:“白天毕竟还得工作,又不是运动员,身体累点儿也没事儿,们得保持专注力,脑力劳动其实更耗精力,而且还跑步呢,运动量已经够,不能超支……”
他只提白天,不说晚上,秋辞听得迷迷糊糊,直到看见他脸上尴尬到极点表情,忽恍然大悟,脸上猝不及防地涨红,“啊”声。
秋辞也学他挑眉,但是他歪着脑袋,也有点儿困,看起来没他那种痞劲儿,还懒洋洋,“那看来是真。你知道从你那次失败看到什吗?”
“什?”
“及时止损能力。你抽身够早,没被大形势拖垮,这种灵敏嗅觉和壮士扼腕魄力不是人
盛席扉仔细想想,“能。”
“那真好。”秋辞羡慕地说。
“但是有时候也会……”他做个手势,却又说不出下文。
“迷茫?不确信?未知感?”
“对。”
盛席扉尴尬表情和颠三倒四毛病都传给他,秋辞手忙脚乱地解释:“没想到这个……以为……因为现在,每天都睡得挺好,比之前还有精神,就没想到……嗯。”
盛席扉亦是满脸通红,他比秋辞容易脸红,耳朵和脖子都红透,附和声:“嗯。”
两人都尴尬地看着地上,过会儿,秋辞先没忍住,嘴里漏气,然后两人就都嗤嗤地笑起来。
秋辞又看见那只蚂蚁,“它又回来,肯定是迷路。”他抬起脚等着,小小黑蚂蚁从他脚底下匆匆地爬过去,继续忙着找路。秋辞直目送它爬远,回头问盛席扉,“你说,人和工蚁有什区别?”
“首先,蚂蚁是昆虫,人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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