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算做个青椒炒肉,你还想吃什?”
“今天有同事过生日,每个人分块蛋糕,挺大块……”
盛席扉有点儿失望,以为他不打算吃晚饭。有时候秋辞忙到太晚就没胃口。
“……看起来不错,带回家和你起吃,然后配个菜就够。”
盛席扉又乐,“蛋糕配青椒炒肉啊,真会吃,那不焖米饭。”
没法依照约定俗成礼节回复句:“也爱你。”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“爱”是什。
“对不起。”这是秋辞在心里对那句话回答。
盛席扉没发现自己有需要秋辞说抱歉地方。他高兴得很,自己没忍住说出那句话,而秋辞没跑,真是谢天谢地!
某天下班回家,换鞋时候在鞋柜里看见秋辞那双黑细带夹脚拖鞋和自己拖鞋摆在起,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和秋辞住在自己曾经婚房里。婚房……嘿,婚房!
换好拖鞋从玄关走到厨房,打开冰箱门,里面肉蛋奶蔬菜齐全,还有两瓶啤酒。有比夏天吃饭时候来瓶冰镇啤酒更爽事吗?有!就是两个人不用杯子起喝完瓶冰镇啤酒!
秋辞那边也笑两声,忙又忍住,用办公语气说:“你可真烦人。”
你可真烦人。你可真是讨厌啊。秋辞总这说他。盛席扉渐渐从中听出情意。
他已经弄明白“祛魅”是什意思:剥去表面那层虚假东西,消除神秘感。他明白秋辞为什那说,原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外面裹层又层虚假壳。
盛席扉刀工没有秋辞好,不切丝,切片,边切肉边回忆认识秋辞以来种种,分辨神秘感在其中作用。
他想起句文言文:“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。”以前秋辞对他来说就有种不可碰触、只可远望
他嘴里哼着歌,从冰箱里拿出块猪肉和两颗青椒,洗菜篮子是秋辞,切肉案板和刀也是秋辞,放肉盘子是自己从出租屋里带出来。秋辞嫌丑,可谁让他有拖延症,直说买新直没买。临时厨房也嫌丑,确实丑。催秋辞赶紧去选厨房,这是他下个小目标。
电话响,盛席扉先接通免提,然后把手机摆在案板旁边,高高兴兴地:“喂?下班?”
“还没有。”那边秋辞声音正经又疏离,盛席扉就知道他身边有同事,不由也降低音量,但依然高兴:“什时候回来?”
“还得再等会儿,马上要开个临时小会。”
盛席扉个没打过天工人,开始和所有打工人起厌恶视十八点如无物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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