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辞，妈妈想问问你，你是天生
吗？还是……因为你初中那件事——”
“不说这个
。”秋辞再次打断母亲，语气比之前都硬，“不提那些事。”
电话里又沉默许久，妈妈问出最后
句：“秋辞，你怨
和你爸爸吗？”
这是汉语唯欠缺，说得太简略就会丢时态。
是曾经怨过吗？还是依然在怨呢？
膊。
电话那头像是安静。席扉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，明目张胆地偷听。秋辞本来脸上绷得鼓皮般，被他闹得松弛些，重新打开免提。
秋辞妈妈沉默很久，说：“你说得有道理……”又过半天，说：“听你意思，徐老师家孩子——”
“席扉，盛席扉。”秋辞纠正妈妈话，“他叫盛席扉。”
“……嗯，席扉，他人不错，你们过得也不错，挺高兴……承旗这次也给你们添不少麻烦，很过意不去……但还是想拜托你们件事，就是，你们两个，在承旗面前可不可以不要太……秋辞，你明白意思吗？承旗毕竟还小……”
“别想这个，妈妈，都已经过去。”秋辞回以严谨完成时。
之后秋辞请假，席扉也给自己批两天假，次日早带着承旗去看升旗仪式，之后又游颐和园。他们本打算第二天再带承旗去爬长城，但是妈妈那边实在是受不，不停地打电话发消息来问，让秋辞有点儿吃不消。最重要是承旗也想家，想承旖，想妈妈，承旖也想她。
他们没让妈妈来接，自己开车把承旗送回去。秋辞看着妹妹承旗路欢笑地和妹妹承旖拥抱到起，妈妈左手个右手手揽住她们，让他不由微微湿眼眶。
妈妈和刘老师请他们进屋坐，秋辞推却，说还要去席扉父亲那边看看。他冲依依不舍承旗和承旖摆摆手，转身和席扉起离开。
秋辞轻轻地翻个白眼，“妈妈，开着免提呢，席扉就在旁边听着。”
电话那头顿时又安静。
席扉忍着笑又碰碰他，秋辞缓和下语气，“知道你意思，们会注意。你放心，同性恋绝大多数都是天生，不传染。”
“嗯，知道……其实，最近找些书，对那些，稍微解些……”
秋辞脸上显出动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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