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祝挽星最惊喜天,他忍着难受爬起来去洗澡,换掉弄脏床单,还点小苍兰香氛,甚至怕自己闹起来没完耽误陆廷鹤事,提前定个小时闹铃。
然而这些担心却可笑又多余,陆廷鹤连稍微闹闹机会都没给他,只给他打针强效抑制剂。
祝挽星当时呆呆看着他动作,随着那针可怕液体推进血管,汹涌猛烈发情热和他满心期待起消失无踪,平静如滩死水。
只留下个因药液推太急而鼓起小包,小鼓包针眼里还渗两滴血出来。
从那之后祝挽星就彻底学乖,不再拿这些无足轻重小事儿去麻烦陆廷鹤,他掌握很多发情期突发情况急救措施,也能够熟练给自己注射抑制剂。
寻自己伴侣,泛着薄汗鼻尖被灯光照透亮,像小仓鼠样用力翕动着,嗅闻空气中信息素。
但找好久也没找到缕熟悉乌木香,只有浓郁到呛人威士忌味,祝挽星呆呆看眼身侧墙壁,恍然清醒:Alpha在隔壁,忙着安抚别Omega发情期。
他抱着膝盖把自己蜷成团,抑制剂针管点点从手中滑落,每当他想努力找回丝理智时就会听到隔壁微弱声响,陆廷鹤声音轻缓像最柔软棉絮。
他在哄Omega打针,安慰他不用自责,工作耽误可以明天再做,又耐心问医师注意事项。
祝挽星从来不知道陆廷鹤可以温柔到这个地步,至少这世不知道。
他总是乐观自安慰:陆廷鹤只是不想被当成工具人,这种不带感情,完全被身体渴求驱使安抚会让他厌烦。
然而就在墙之隔房间里,陆廷鹤正把他怎哀求都得不到安抚随意分给另个omega。
意识愈发涣散,祝挽星看着头顶天花板扭曲成
他们在起五年,从祝挽星17岁分化开始,陆廷鹤对Omega发情期厌烦就明晃晃摆到脸上。
他会清楚记住那几天日期,不是要赶回来安抚自己omega,而是特意避开这些麻烦。
祝挽星本来就羞于对他开口,看出他嫌恶之后就更少提起,被拒绝几次后则是问都不问,每次发情期临近就自己预约医院隔离室。
只有次他实在疼得厉害,身上成片成片发起红疹,光靠抑制剂根本无法压制发情热,医生也建议他立刻联系伴侣。
祝挽星没办法才给陆廷鹤打电话,状似随意问他能不能过来医院,陆廷鹤答应很快,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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