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挽星不作声,他就把人拽起来撞在墙上,“说啊!问你呢,好不好玩!”
祝挽星被撞眼前黑,又被水浇醒,他止不住哆嗦,满身伤口都要被水泡发,脑袋烧滚烫,喉咙也干涩着发不出声音。
陆廷鹤不停逼问,卡着他喉咙让他回答,祝挽星眼神好不容易对焦,抖着手慢慢抓住他手腕,声音哑像生吞沙子:“哥……疼……”
陆廷鹤大笑起来,抓着他头发逼近,“小星星真娇气,这就疼?”
“那呢?”他掐着人脸低吼:“嗯?怎办?”
祝挽星浑身是水瘫坐在地上,浴室小窗没关,侵袭进来晚风要把他吹透,他怔愣抬头看向,bao怒癫狂陆廷鹤,对方还在发狂低吼,但他像是聋样听不进点声音。
只有陆廷鹤那句话在他耳边环绕震动,次次擦过他耳膜:祝挽星,这五年从来就没喜欢过你。
他像是痴傻样辩不清这句话意思,脑袋里不断回放着重生之后片段,从十六岁到二十岁,这是他最小心翼翼努力生活五年,像个东躲西藏小贼,战战兢兢,但又满怀期待。
他学着做所有陆廷鹤爱吃菜,背着书包去接他下班,拿出自己所有积蓄当做启动资金和他创业,傻笑着把这栋别墅当成自己后半生家去布置,又在陆廷鹤易感期时献祭似把自己全部都交出去。
他就像只笨拙小蜗牛,把所有希望都藏在肩膀上小房子里,步步慢慢往前爬。
“你疼还能求饶,还能和说,怎办?啊?他们堵着嘴,把像狗样按在地上挖腺体,你告诉怎办!他妈去和谁说!”
“祝挽星,也疼……”他拉着人衣领把他拽到自己
然而身上越来越疼,每走步都像在割他肉,等他终于受不住低头看时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施舍给他路,只有片白花花盐场。
他眼看着自己身体点点融化,尖叫着想要托住肩膀上小房子,回过头才看到陆廷鹤正在他身后冷眼旁观,等他彻底化成摊水时再把他连壳起踩碎。
胸腔里空气越来越少,祝挽星半睁着眼睛,感觉自己要被烧着,他用力吸气,胸口压迫感却越来越强,低头看,原来陆廷鹤正按着他胸口。
花洒不知道什时候又打开,凉水从他头顶浇下来,陆廷鹤掰着他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,冷笑着问他:“尝到吗?被人骗滋味。”
“怎样啊祝少爷,好玩吗?你不是最爱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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