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鹤深吸口气,闭上眼睛,祝挽星从他怀里滑出来,红着眼睛说语无伦次。
“就是个自私自利胆小鬼……只想着自己……”
他跪在床上,抓着陆廷鹤衣角哭泣不成声,自虐般继续剖白:“知道合同可能有问题……但不知道会那样,都是错……是害你……眼看着他们把你抓走,关起来……但救不你……”
“直到你出事才想明白自己心,但是都晚……去太晚……全都搞砸……你和、们都毁…都被毁……对不起……真错……”
前世真相就是扎在两人骨血里沉疴旧疾,剜开时候钻心疼,伤口里流出很多毒血烂疮。
半生,血淋淋摊开在两人面前,祝挽星早就哭泣不成声,不停摇头道歉。
“恨陆临江,恨陆逢川,但最恨还是你。”
陆廷鹤自虐似继续剖白:“从记事起就是个人,没人在乎过,别小孩儿阴天下雨过年过节都要往家跑,只有不知道该去哪儿,这是命,是活该,除父母怪不到任何人。”
“但是祝挽星,你不样,是你先来招惹……”
他抚摸着祝挽星满是泪水脸字顿道:“是你亲口说喜欢,是你亲口说在乎,是你说会永远和在起!可是你为什……为什说话不算数啊……嗯?你为什要骗……”
陆廷鹤之所以这多年都逃不出心底囹圄,是因为他脑袋里直有套虚假真相,在那套真相里,祝挽星步步谋划着把他拉进地狱里。
而现在那套虚假被打破,虽然原本真相也没有多好看,但最起码没有血盆大口和锋利獠牙。
那天祝挽星哭很久很久
“那杯酒是谁递给都无所谓,但唯独不能是你,就不能是你!你明白吗?”
陆廷鹤用力捏着他下巴,吻他湿润眼尾,“小乖,你不能说完喜欢又把扔……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错……”祝挽星哭声终于压不住,崩溃似爆发出来:“不知道陆逢川换酒,不知道那里面有药,只想把你灌醉……对不起,哥……都是错……真对不起……”
“是……太自私,害怕家里出事,怕自己什都没有……陆逢川拿着合同来找,说是骗你签放弃继承权,也知道合同可能有问题,但不敢找人来查……”
祝挽星抓着衣角低下头,过好久才开口道:“怕查出来,就不能再……再骗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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