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动静不小,门外两人都听的清楚,管家尴尬的陪着笑,陆临江则是轻蔑的撇了撇嘴角,好
陆廷鹤看着他这茫然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,又实在无奈的笑了笑:“小傻子,就会磨我。”
这句听懂了,祝挽星想说“我才没有呀”,然而还没开口背后紧贴的门板就猛地一震。
“廷鹤?你在里面?”
情热瞬间散了大半,两人的眼神对上,是陆临江!
祝挽星做了个深呼吸,小声问他:“哥?”
嘴唇,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大嘴巴,方便自己长驱直入。
紧盯着他的眼神里夹着一种赤裸的强烈的渴望,像是被满足的狮子,又像眼露凶光的豺狼。
“乖宝宝,乖孩子……”他碰着人的嘴唇低声:“给哥揉一会儿……”
酒精麻痹的是祝挽星的大脑,但陆廷鹤却是更加意乱神迷的那个,他直接把人揉在怀里,变换着各种角度深吻,祝挽星口中的氧气一点点消耗殆尽,连呼吸的缝隙都被强势的剥夺。
他看不到陆廷鹤的脸,就只能软着嗓子喊哥哥,带着点被欺负狠了的哭音求饶,求的陆廷鹤恨不得死在他身上。
陆廷鹤冷静的多,解下他的领带:“没事,也该来了。”
外面陆临江又问了一声,依旧没得到答复,示意边上的管家去叫门:“小少爷,是您在里面吗?我要开门进去了。”
祝挽星晕乎的脑袋慌了一瞬,正想着找衣柜藏起来就被陆廷鹤攥住了手腕,“宝宝别怕,给他叫两声。”
祝挽星愣住了:“什么?”
陆廷鹤笑了笑没说话,压着祝挽星的肩膀把人抵在了门上,“唔!”祝挽星半惊慌半演戏的叫出来:“陆哥……别这样……叔叔在外面……嗯……”
满室浓郁的Omega信息素有条不紊的凝聚成一股撩人的催化剂,顺着他的腺体汹涌的钻进血液,把所有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和最原始的爱念都激发个彻底,陆廷鹤只能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不断向下汇聚,激的他加重喘息。
“操——”陆廷鹤被磨的发疯,手掌几次落在祝挽星的肩膀上,靠着仅剩的理智才克制住把人按下去的冲动。
他不敢再吻了,只安静的把人搂在怀里,指腹把祝挽星的嘴唇摩擦的发疼,喘息也一声比一声粗重:“宝宝……乖孩子……”
最后像是实在忍不住喟叹:“我好想要你的嘴巴……”
祝挽星疑惑的“嗯?”了一声,满脸都是从血肉里透出的红晕,眼眶里的水更显得湿亮,像是听不懂,也像是没在听,脑袋里的齿轮在酒精和陆廷鹤的双重作用下停止了运作,只有身体深处的燥热被一点点挑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