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鹤都快被他莫名其妙脑回路给气笑,把人翻过来按在腿上,恶狠狠威胁:“再给闹就真让你飞,飞到嗓子哭哑也别想停。”
祝挽星吓得瞪圆眼睛,终于在恶势力面前低下头,耷拉着脑袋说不闹,还乖乖坐起来捧着陆廷鹤脸端详,心虚问:“哥,你是不是难受?”
“你说呢?”陆廷鹤从鼻腔里挤出声没好气闷哼,虎口卡着祝挽星侧颈上下抚摸,嗓音里满是压抑过头低哑:“星星今天怎这会磨人,欠收拾。”
语调说狠戾,可等人真凑过去要帮他时,陆廷鹤又不舍得,祝挽星刚贴过去,就被陆廷鹤抵着额头推开:“不用做这些。”
小醉鬼被推晃两下,重新坐稳之后立刻抱住他腰,从下往上讨好看着他,透着水光眼睛眨眨带着乞求,边看边双手合十给他拜拜。
永远不要试图和个醉鬼讲道理,这句话是真,当陆廷鹤被祝挽星折腾不上不下且身心俱疲时,就深刻明白这句话。
半夜点半。
地毯上躺着条卷成团内裤,从浴室带出来洗澡水路滴滴答答流到床边,上面床单被折腾早就没法看,再往里,贴近墙壁那根床柱上系着根汗湿领带,领带下面,潮湿枕头也挤成根扁麻花。
场面度火热到像大战十个回合,然而事实是陆廷鹤只带着他洗个澡。
实在是小醉鬼太能折腾。
陆廷鹤呼吸陡然收紧,压抑整晚渴望再难平息,他捏着祝挽星下巴挠两下,声音稍哑:“乖点,别淘气。”
空气中属于Alpha信息素瞬间凌厉起来,铁网样紧紧束缚着祝挽星身体,陆廷鹤动作并不温柔,带着极强侵略性,然而落到人脸上时却只是个轻而又轻吻。
但浅尝辄止终归解不急渴。
祝挽星在阵天
他黏在人身上撩拨点火,又是“哥哥”又是“老公”,把卖乖话说尽,激陆廷鹤急红眼之后却撒手不管,说什都不肯老实下来。
陆廷鹤刚帮他裹好毯子,祝挽星就突然受惊似叫声,边推他边说床怎这晃是不是地震,然后二话不说就往床下跳。
气陆廷鹤把他四脚朝天按在地毯上,结果好不容易床不晃,身底下铺着毛毯又碍他眼。
米色毛毯上滚两道烤糊似焦黄色,祝挽星裹着它非说自己是张成精印度飞饼,还满脸悲痛说俩人不能在起,因为他们不是同物种,有生殖隔离。
陆廷鹤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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