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起下楼时员工已经走差不多,没什人注意到他们,陆廷鹤走在前面带着祝挽星进停车场。
全程没有交流,没有牵手,路上两人脑袋里都是片空白,直到祝挽星开口说:“把高柏开除,他态度很奇怪,偏激过头。”
没有提高柏对他别样心思,毕竟是跟自己三年人,祝挽星不想在背后议论。
陆廷鹤点头,彼此心照不宣,“他知道太多,会安排他暂时离开京城,身边人还够用吗?有没有能顶他位置?”
祝挽星沉吟两秒,老实说:“没有,之前确实太依赖他,就这个助理,估计得过阵子再找合适人提上来。”
到他身上脑海里就不可避免浮现出他蜷缩在隔离室里样子。
更不敢开口说话,怕祝挽星听到他声音,会想起绝望至极时隔着墙壁听到那几句给别人安抚。
他第次觉得回忆太过残忍,像拿着刀斧满目狰狞追着他们砍刽子手,可他和祝挽星都无处可逃。
因为时间旦滑过去就不可逆转,绕是他再神通广大,也不可能穿越回那天,接通祝挽星求救电话,就像祝挽星也回不到前世陪他吃完那顿晚饭,再答应他求婚。
对不起、后悔、愧疚这些字眼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夏天柳絮,到处都是且又虚又飘,落不到实处,他束手无策,茫然又无措,最后只能走到祝挽星面前,和他面对面蹲下来。
“别找,尤然直带着两个beta,工作做很不错,对你习惯解也差不多,今晚给你拨过去。”
祝挽星点头说好,没有问为什他助理会解自己习惯,短暂对话结束后就再没人开口,路安静着驶向药店。
到之后陆廷鹤先下车,再绕到副驾去帮祝挽星解安全带,祝挽星乖乖等着,临下去前和他说:“准备东西给哥。”
转头从口袋里拿副墨镜给他戴上,遮住那双红肿到不正常眼睛,温热指腹落在他两边眼尾处慢慢揉着,“这样就看不到,正好会儿在药店买管药膏抹下,明天早上就消肿。”
陆廷鹤点头说好,没再动作,就维持着原本姿势让他给自己揉,过两三分钟
“想去看看自己做过事。”陆廷鹤说。
祝挽星这才发现他眼睛有多红,眼底布着层红血丝,他垂下眼,把脸埋在腿里,头顶抵着陆廷鹤膝盖,“想去哪儿看呢?”
“那家药店。”
祝挽星默默,想起尤然话,声音闷闷隔着毛衣传来:“那哥想陪你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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