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个月前还因为撞见陆廷鹤的地下室而臊红脸的土A,现在已经主动站在车旁给他们站岗了。
里面小情侣浓情蜜意,他在外面惊叹连连,怎么还能这样玩?
只听车里陆
既然说话听不到,那就用做的。
陆廷鹤的衬衫早就被拉扯开了,祝挽星侧脸紧贴着的那块皮肤是裸露的,汗水,尘土,血渍全都覆在上面,他没有任何犹豫,张口就咬了下去。
齿尖刺破皮肤的那一刻,两人一同喟叹出声。
痛感和流动的血液是人活于世最强烈直接的表征,他们都迫切的需要证明爱人的归属。
陆廷鹤抬手凶狠地扣住祝挽星的后颈,开口命令:“再咬狠点儿。”
掉了,没有任何遮挡,昏迷着的老K直接被甩进河中,陆廷鹤在最后一秒单手抓住了半悬空着的祝挽星,另一只受伤的手臂拼命抓着椅背,拉扯到手臂几近脱臼。
所有警员包括王嘉火速跑过来救人,压着另一侧车门把大G扳至水平,砸在地面上。
祝挽星随着车身的转向栽进陆廷鹤怀里,两人全都脱力了,瘫在驾驶座上大口喘着粗气。
极度惊恐之下Omega的信息素溢散的满车都是,热烈甘甜的威士忌是劫后余生的祝酒,昭示着这一夜终于过去。
凌晨两点,浓雾散尽,夜色归宁。
这句话祝挽星听清了,于是Omega不算熟练的亮出虎牙,凶狠的刺进Alpha锁骨旁边的皮肉,赶在鲜血渗出之前把自己的信息素灌了进去。
这是祝挽星给他的第一个标记。
注意到车里人的动作,外面的警员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,清了清嗓子,然后散开了。
没有人因为他们的亲密感到尴尬,了解了这一夜始末的警员只想把空间留给这对小情侣。
其余三名歹徒已经全部伏法,徐舟也叫了人去河里打捞老K,正往这边走时被王嘉摆手轰走了,“嘘,别过来!缓缓,让他们缓缓。”
陆廷鹤陷入了短暂的耳鸣中,什么都听不到,刚才的混乱撞击声仿佛还停在耳边。
他不敢睁开眼,只一寸一寸把手游移向祝挽星的侧颈,不知道谁的血迹沾了他满手,等指腹迟钝的按在动脉血管上时,他已经手脚冰凉,像拼着最后一口气去试探祝挽星还有没有呼吸。
倏的手掌被握住,伏在身上的人先一步扣住他,祝挽星开口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撕扯着喉咙里渗出一层血沫。
“哥……我还活着……”
他不知道自己用多大的力气说的这句话,也不确定陆廷鹤能不能听到,因为他耳边同样满是尖锐的轰鸣声,猜想陆廷鹤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