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吓吓他,没两分钟就带着人起去厕所,两人和好之后陆廷鹤就很少让他给做这个,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。
陆廷鹤手指在他喉结上点下,问:“喉咙疼吗?”
祝挽星摇头,点没在意,但还是有些臊慌,因为中途有小护士敲门问他们晚上需不需要营养师留下做餐,被陆廷鹤黑着脸赶走。
还不知道那小护士有没有听到,听到又会怎想,祝挽星这几天不翼而飞羞耻心居然神奇捡起点,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担心
陆廷鹤拿捏着他:“哪有那容易事儿?”
他好脾气早就被搅散,既然刚才好说歹说还是哄不听,那就伺候他顿狠。
嘴巴又被堵住,这次连哼叫都没有空隙溢出来,陆廷鹤站在病床边,居高临下看着他,手指插进人头发里,又凶又温柔哄着来。
“这是谁家小狗啊?这可怜。”陆廷鹤抹掉他眼尾潮气,恶劣地收紧手掌。
“唔……”祝挽星呜呜咽咽地扮可怜,眼眸里荡起层层如丝蜜意,讨好地求饶。
收敛点。”
祝挽星眼神幽幽盯着他,“那哥就这走吗?”
陆廷鹤低头对上他眼睛,两道视线相触,里面温暖流光满溢而出。
他凑到祝挽星脸蛋上吻下,几乎是哄着说,“小馋猫,现在能好好睡吗?”
祝挽星剔透眼睛眨眨,像是呢喃:“哥摸摸,摸完就睡。”
陆廷鹤笑,“可怜巴巴,不难为你。”
祝挽星眨眨眼睛,心道算你有良心,紧接着听他说:“叫声吧,叫完就放你,还给你主人。”
祝挽星:“……唔唔唔!”
叫个屁啊!他根本叫不出来!
*
陆廷鹤眼底渐渐晦暗,看不清情绪,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覆到他身上,避开伤处点点掀开病号服,面上却还问冠冕堂皇:“你身上都是伤,裹得像个小木乃伊,哪儿能给摸?”
祝挽星有些抖,脸蛋层层透着红晕,喉咙里透出声声粘稠又可怜闷响,陆廷鹤之前只是让着他,动起真格祝挽星压根不是对手。
手腕被人攥着,小腹被人压着,连勉强能动那条小腿都被迫屈起,他只感觉自己真成个任人摆布木乃伊,哪里都没被放过。
隔着被子看他手在自己身上起伏、游移,像是被泥石流冲得随波漂流小山,被子下面才是真正春潮倒灌。
“唔——”Alpha手不知道碰到哪里,祝挽星抓住被子,紧咬着嘴唇还是溢出声哼叫:“不行……不行哥,想上厕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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