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晃到多少下时,陆廷鹤终于停咳嗽,撑着祝挽星胳膊很慢很慢抬起头。
远处裹挟着咸腥味夜风从海天交际处吹拂而过,温柔轻缓地散在两人脸上,头顶阴霾散尽,拨云见月。
祝挽星抚摸着陆廷鹤脸看着他,眉眼温柔似木槿,“哥,起风,你噩梦散吗?”
回应他是个再
“你……你说什……”陆逢川躺在电击椅上苟延残喘,扯着嗓子说出几个破碎字音。
祝挽星闻言朝他看过去,好笑至极:“可不像他那样光明磊落,还和你讨价还价,你折磨他七天,要你拿下辈子来还。”
陆逢川痉挛着抖动身体,拼命朝后退,看他眼神好像见鬼,“你想干什……你还想干什……”
“还不明白吗?你以为为什把你换到医院?”
祝挽星嗤笑声,当着他面擦干净手指上沾血,轻声低缓说:“陆逢川,要你下半辈子都清醒着在这里受尽折磨,要你生不如死,长命百岁,直到把自己罪还完。”
前,白纸张,什字都没有。
“你……你骗!你敢骗!”
陆逢川万念俱灰,刚燃起希望碎满地,扯着嗓子怒吼,疯似朝他冲过来。
陆廷鹤稍退半步,眼看着他跌下电击椅,像狗样跪倒在自己面前。
“指望陆临江来救你?你不如猜猜你们俩谁先死。”
*
病房门再次关上,且这辈子不会对他们两人中任何个开启,前世噩梦被永久封禁。
陆廷鹤撑着墙吐很久,胃里酸水吐完还是止不住地干呕,只要睁开眼入目就是满眼血污。
祝挽星放轻脚步走过去,慢慢帮他顺着背,下下从脊椎捋到后腰,再踮起脚抱着他头。
“以前听人说,小孩子做噩梦要找亲近人晃晃,晃晃,噩梦散,晃两晃,好入眠。”
陆廷鹤把那沓纸撕碎,砸他脸上,说又轻又缓:“京城里人都知道,陆家大少爷半年前酒驾出车祸死,没人知道你被关在这里。”
陆逢川不敢置信地抬起眼,绝望地摇着脑袋,听陆廷鹤在他耳边轻蔑至极地笑声:“死心吧,陆逢川,没有人能来救你。”
*
“砰”声病房门关上,陆逢川绝望又难堪脸被彻底锁在里面,陆廷鹤喘着粗气快步往前走,不等走到楼梯口就撑不住弯下腰,条件反射地呕吐出来。
祝挽星体贴地没跟出去,留在病房里和打手交代句:“别真让他死,用药也控制好量,之后会有人过来和你轮班,尽量让他保持清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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