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鹤有点默认意思,但也明智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,只吻着他耳尖柔声轻哄:“好好别害臊,和你闹着玩呢,你要是真发起酒疯来,可比这尺度大
祝挽星扬起脖颈给他吻,纵容地没边儿,“那就再睡会儿吧,还早呢。”
陆廷鹤得便宜还卖乖,说:“尤然临走前不是告诉你早点叫醒吗,你怎点不听话。"
“你都听到啦!”祝挽星哼哼唧唧地捏着他两边脸扯扯,“然姐来时候你就醒?那怎还装睡!”
陆廷鹤已经吻到他下巴,闻言抬起头来,胳膊撑在他两侧,“本来想醒,但听到你俩好像在夸,不是很好意思。”
祝挽星笑着咬他下巴,“什不好意思!看你就是想多听会儿。”
时候他恨恨成那样,但也没舍得真把怎样,不好过,他心里同样苦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尤然唏嘘地点头:“他当时整天加班,烟不离手,酒也喝凶,就想把自己麻痹百。”
祝挽星心疼地抿抿唇,说:“还好哥现在都戒,不然身体早晚给拖垮。”
“有你在他有什戒不啊!”尤然坏笑着打趣他,“你们俩福气在后头呢,经历这多终于能安安稳稳在起,好好享受生活吧,工作上事给们这些打工狗分分,多少有点资本家派头嘛!”
“那敢情好啊,”祝挽星笑得眼睛都半眯起来,说:“正好和哥趁这次多玩两天,过十五再回去。”
被揭穿也丝毫不羞耻,陆廷鹤贪恋他身上热乎气儿,把人紧拥在怀里,痴迷地亲吻他脖颈到锁骨那—片,喟叹道:“再吸会儿,真好闻。”
祝挽星解开衣领,释放更多信息素出来给他,贴着他额头蹭蹭,“哥睡好吗?有没有做噩梦?”
陆廷鹤说睡很舒服,但还是做梦。
祝挽星闻言心脏都提起来,正想仔细问清楚就听陆廷鹤说:“梦到你喝醉耍酒疯,后来哭得特别可怜,—哽—哽求。”
“哥!”祝挽星脸上倏烧起来,眼眸黑亮,每寸皮肤都沾染着潮湿热气,“你是不是天不笑话就浑身难受啊!”
两人—拍即合:“妥!”
尤然刚走没会儿,陆廷鹤就醒过来。
睡久浑身没劲儿,他趴在祝挽星肩窝里连磨带蹭拱半天,拱祝挽星止不住笑。
“哎,哥你到底醒没啊?衣服都被你蹭掉啦。”
陆廷鹤闷声抵着他肩头,湿热吻寸寸游移到侧颈,黏上黏糊糊地像只大型犬:“没醒,还没睡够呢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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