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得自己喂自己吃完那碗粥,发烧把他味觉稿搞坏,刚才还香甜粥,现在寡淡得难以下咽。
池烈本来想装个两三天,借着可怜跟汤老师贴贴抱抱,可才到午后,他就装不下去。
汤老师说他发烧,不准开空调,于是他成功体验次汗流浃背。
汤老师也察觉到他是装,也不说别,给他倒热水,煮热粥,盖两层被子。
直到池烈怀疑自己要从发烧转换成中暑,才抓住汤老师给他掖被角手。
抬眼,汤老师像发现新大陆似满眼写满震惊,“你、你怎能这样。”
池烈揉捏着汤老师指节,“怎这惊讶,你答应过。”
汤诗其使力回缩自己手,可这在池烈力量面前如同蜉蝣撼树,他只有嘴巴辩解份。
汤诗其:“没答应过这个,你不要骗。”
池烈怕他把人攥疼,点点松劲儿,让汤老师逃脱,撵着手指回味。
40
池烈依然抓着汤老师手腕儿,等着汤老师给自己答案,却看着汤老师脸越来越红,从苹果变成西红柿再亮起灯笼。
最后支支吾吾地告诉他,“你趴在身上,戳到。”
他眼睛睁大瞬,随即笑,“就这样?以前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汤老师眼神躲闪,“不样。”
汤诗其笑如往常,“怎?发烧人都怕冷,再盖层要不要?”
池烈能从他笑里看出小小得意,只好扮着可怜求饶,“错,汤老师给开空调吧,不烧。”
池烈:“你答应可以牵手,舌头想和汤老师牵手。”
汤诗其没听过这种无赖说法,还没来得及反驳,就挺听池烈有又开始胡言乱语。
虽然池烈已经好多,但终究还是个小感冒状态,感觉自己头又开始昏沉,于是靠回床头,懒散道:“昨天戳到汤老师地方,也想和汤老师牵手。”
这下,汤老师全身可以露出来地方都红,腾地站起来,“你流氓!躺下休息,出去坐会儿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跑走。
他觉得别扭地汤老师很可爱,追问道,“哪里不样?场地?感觉?”
汤老师抬起眼来嗔他,也不说话,脱手要走。
他不可能就这放人,拽着腕让人挣脱不能。
汤老师指尖还有洒出来几滴清粥,是粘稠白,他脑子里画面趋向限制级,都忘自己要干什,紧盯着修剪整齐指尖。
突然,他再也忍不住,往前倾身,把汤老师指尖咬进嘴里,卷走已经凉透几滴白粥,还不松手,婴儿似嘬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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