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
裙子，昨晚视频，它们在池烈混沌脑海里融合，又投射到汤老师身上。
汤老师对此无知无觉，看着窗外高树上停留飞鸟，给枯燥基本功找些乐趣。
而池烈面对着镜子，兀自口干舌燥，情绪翻涌。
他知道再看下去难免出事，可他忍不住瘾，直到汤老师保持着控腿姿势，伸手锤
锤大腿内侧肌肉，他便再也忍不住。
他摔下手里抹布，转身，径直朝着汤老师方向走过去。
他是不懂知足，他觉得汤老师身体是关卡游戏地图，点亮关卡越多，信心就越强烈，通关欲望也愈盛。
还剩哪里呢，还剩更私密，更深入地方。
他把擦镜子活计全权包揽，蒋植乐得清闲，在
边擦储物柜。
他便肆无忌惮地“欣赏”汤老师身体。
其实他知道，汤老师什
都没做，只是在做舞蹈生再平常不过基本功，可他*者见*，且只对汤老师*者见*。
44
汤老师话在池烈耳边炸开，他看着汤老师点点低头，在他额头上落下软红嘴唇，下子把怀抱收得更紧。
他把脸埋进汤老师颈窝深嗅，汤老师在他怀里羞怯微微耸肩，却还是仰着脖子顺从他动作。
二楼楼梯口突然投下片阴影，蒋植口型夸张，却只敢用气声说话，“干嘛呢你们，拐个弯楼下都是人，不知羞耻！”
汤老师开始推拒，池烈也只得放开，跟着汤老师上楼。
似乎是察觉到他脚步
他又想起昨天晚上那件裙子，那件裙子通过眼睛想象，透过镜子穿到汤老师身上。
汤老师正控腿，脚尖绷紧向上抬起，两条腿竖成条直线，中间却是圆圆m形状。
池烈闭上眼睛，脑海里出现幻象。
表演服舞裙紧紧包裹着汤老师腰身，汤老师挑起脚尖，将左腿从开叉里弹探出，大腿处肌肉绷紧，线条极美。
他会从开叉里抚进去，把裙子毁坏，只留点摇摇晃晃地挂在汤老师身上。
小学还没有放暑假，孩子们在下午放学后才会来，池烈和蒋植打扫卫生，让汤老师安心热身压腿。
可汤老师安心，池烈心可点也安稳不住。
他边擦着舞蹈室镜子，边止不住地从镜子里窥视汤老师身体。
汤老师把鞋袜都脱，就像他第次见到汤老师时候那样，在靠窗把杆上压腿。
比之初见，汤老师许多地方，他都解得更深入，脚腕和小腿他握过，修长脖颈他吻过，软软胸脯他埋过，细窄腰身他抱过，就连圆翘臀也曾摔进过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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