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听话,好不容易有家,知错就会改。
池烈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勒过位置,温柔到只差掀起来吹吹气,“对不起着急,以后不会这样。”
他放松,汤老师也能勉强转过身来。
汤老师抬手摸摸池烈侧脸,“没关系,知
他给予肯定答复,“嗯,是小狗,被之前主人扔,汤老师要有爱心,领养小狗就不能再轻易抛弃。”
汤诗其不笑,池烈之前明明说过不需要他有负担,他能感觉到,池烈想要越来越多。
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,只是说出现实情况,“小狗会去大城市过更好生活,他只是暂时寄养在家里,时间到,他就要回到原来主人家里。”
这个回答池烈不满意,甚至是讨厌,他竟猛地把本就极紧怀抱勒得更紧,汤老师几乎要痛呼出声音。
他之前很能沉得住气,可能是因为表姐在外面,门之隔,让他产生汤老师要把他“送走”错觉。
无赖,你表姐还在外面呢。”
练功服布料轻薄又贴肤,池烈觉得他们现在与坦诚相触无甚区别,更衣室里没有空调,汤老师体温渐渐升高,身上香甜气味也散发出来。
他想自己上辈子大概是汤老师收养流浪狗,对主人气味敏感至极,眷恋又贪婪。
他从没觉得自己嗅觉异于常人,可他就是能闻见,汤老师是香。于是克制不住用鼻尖抵住汤老师脖颈深嗅。
汤老师和他心有灵犀。
又或许是因为LDC缩写,那深印在汤老师涂鸦墙上,汤老师心里。
总之今天他莫名产生危机感,他没能控制住。
汤老师也有点意外,指尖戳着池烈手臂,“你不要这样闹,疼。”
于是池烈怀抱又在顷刻间放松。
被抛弃流浪狗没有得到良好训导,它含住主人指尖只为表达爱意,却因为不止轻重咬痛主人手指。
汤诗其感情经历十分空白,前任和他相处称得上疏远,分手后躲到这座小县城,除此之外再没有过感情经历,对于个人26岁男人来说,他纯得过分。
任谁都会知道嗅闻脖颈是多私密和暧昧,如此亲密乃至冒犯到拥抱又是多越界,可是他分不清。
他被池烈动作弄得痒,耸着肩轻笑,“你是小狗吗?”
假如蒋植和池烈这说,那池烈定毫不犹豫送上记爆栗,但汤老师和他这说,他就觉得是赞美和认可。
他手已经在描摹汤老师每根肋骨之间距离,汤老师却仍无知无觉地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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