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位置,汤老师比他高出半个头,他仰脸亲亲汤老师下巴,“那现在生气,你怎哄。”
汤老师无奈笑道:“生气靠嘴巴说啊?”
可他还是明白池烈意思,池烈姿态分明就是索吻。
虽然池烈身形高大,眉眼成熟,说话做事也少有学生稚气,但池烈喜欢和他黏黏糊糊地撒娇,只要有机会,就要和他严丝合缝抱着。
像缺爱小狗。
要真在街道里传开,那他就又回到躲到小县城之前状态,他尽心建立起安稳将全部落空。
他需要和池烈谈谈,找到些双方都满意解决方案。
可是之后几天准备演出太繁忙,他也找不到合适机会向池烈征求意见。
汤诗其把表姐话都五十交代给池烈,“觉得芽芽妈妈说也有道理,家长们对孩子事情是很敏感,只是直不知道该怎跟你说。”
“们以后在外面可以注意点吗?”他手搭在池烈肩上,抓着他衣领,“答应你那个月亲密,现在又因为担心自己事业退缩,出尔反尔,你会生气吗?”
她到底让你想什?”
汤诗其沉吟半晌,其实也没什不能说。
那天池烈穿着蒋植练功服,用他身体做遮挡,正巧被表姐看见。
池烈去更衣室换衣服时候,表姐和他说些话。
表姐开门见山,“池烈情况是知道,汤老师私人感情也不会干涉,但这随时会有小孩和家长上来,至少注意下影响。”
池烈勒紧汤老师腰,使力翻身,让两人下子调换位置。
这次换他抚摸着汤老师后背,给他放松,“生气话你哄吗?”
汤诗其没见过池烈真生气过,但他莫名觉得那会是个万分棘手事情,“哄。”
“那好。”池烈曲腿分开汤老师双膝,手护好汤老师后背,手拄床,撑着自己坐起身来。
汤老师就这样和他面对面,坐在他腿面。
他慌忙解释道:“们不是那种关系,刚才只是”
表姐不太在乎他解释,打断道:“不关心你们关系,也不想管,但是有些风言风语已经从学校传到街道。”
表姐面色沉重,“你还要开这个舞蹈班,就要让家长放心把小孩交给你,现在她们觉得那是风言风语,可他们要亲眼看见呢?”
当时他没说话,何为界限是他认知盲区,但他知道,人们都会先入为主。
如果以证明他和池烈关系不般为目,那即使看见他帮池烈买份早餐,也能成为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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