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烈总把他看得太重。
“七天嘛,没什。”
汤诗其记得,那天在办公室,他是这样说。
当时以为,好像七天不在起睡也没什,中午有时候还能抽空见
汤诗其捧着他脸笑话,“你不要给上纲上线,怎就成往外推,总有天你也要工作,也会出差,你要习惯啊。”
池烈有是理,“正因为知道以后要有大段时间分开,所以才在现在抓紧啊,你觉得幼稚?烦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汤诗其探着脖颈用脸颊去蹭蹭池烈,“是怕耽误你太多时间,不要总把精力放在身上。”
池烈不太高兴,但汤诗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汤诗其觉得,池烈几乎把学习之外全部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,没错,是浪费,在他办公室里干坐下午,怎不算浪费呢。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暑假消逝,池烈大学临近市里,距离汤诗其办公地点,开车不过二十分钟路程。
大学课程少,很少有天连下来上课时候,哪怕就只有节课,加上课间也不过两小时,他都要去找汤老师。
汤老师刚上任不久,忙得很,比起去自己舞蹈教室,还是在爸爸公司待得久点。
池烈也不介意,坐边看着就高兴。
今天下午公休,他下第四节课就跑过来,汤老师给他正当“名分”,池家小少爷在这交流学习来。
他喜欢工作后有池烈拥抱,却也觉得,不该因为自己“粘人”坏毛病去耽误池烈。
他起身回到自己位置,“你上午说军训限制外出住宿是吗?”
池烈所在大学要求半年以后才能申请正式走读,要想提前申请就要有系列保证手续,比较麻烦,还要家长出面。
于是池烈只好每天夜不归宿。而军训期间加强管理,他们可能要分开睡段时间。
提及这件事,池烈立马愁眉苦脸,汤诗其却想趁此机会和池烈调整下,让关系回到个比较平衡状态。
他坐在汤老师对面沙发上,看汤老师写字时指甲泛起白色,看空调送风时汤老师发丝飘动,看西装裤下黑色袜子包裹脚踝,看白色衬衫袖口里若隐若现腕骨。
等汤老师抬头伸懒腰时候,他才发觉,过下午。
汤老师对他抱歉地笑笑,走到门口将门上锁,坐在他身边,整个人靠进他怀里。
汤诗其:“你没有学习任务话,可以和同学们出去玩啊,坐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池烈抱着他,左右晃动身体,哄小孩般,“首都都玩烂,不如看你有意思,别把往外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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