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样秦方律喝酒可能性就太大,谁敢给领导灌酒啊?
阮存云闭闭眼,豁出去,不就是喝酒吗。
他伸手握住色盅:“开……”
“这就是爱——爱~爱~”
音响里突然传出位男同事深情大声歌喉,炸得所有人耳朵麻。
秦方律优雅地用纸拭过指尖,懒散地问:“喜欢喝酒?”
阮存云脑子有点昏,时心直口快:“没……因为大家要喝。”
对方小幅度点头,把纸扔进垃圾桶,抬腿走出去。
阮存云回去时候大家正好开始下轮,他坐到自己空位上,左臂贴着秦方律。
很快轮到阮存云叫数字,上家叫20个6,太大,看起来挺难再往上加。
玩几轮,阮存云又输次,喝整杯。
腹部酸涨感逐渐强烈,他扶着桌子站起来:“抱歉大家,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大家笑着要他快去。
阮存云脑袋已经有点晕,心跳很快,血管突突。
放完水,对着镜子看,从脸蛋到耳垂都呈现出不自然红色。
。
阮存云很轻地皱下眉,随即笑开,握着满杯啤酒仰头大口灌完。
啤酒味道很怪,阮存云很久没有口气喝过这多酒,胃下有点受不,食道泛酸。
“哇哦——”
“看不出来啊小云,这猛?”
“哎呦,老李!你小点儿声,
阮存云犹豫着要不就在他这儿开吧。
小莓好心提醒他:“小云再想想,万他摇到五个六呢?那就有挺大可能性!桌上啤酒喝完,这轮只有白能喝,哈哈哈。”
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阮存云身上,这是个赌点,万选错就又是杯。
而且是白,又辣又苦又劲儿大白酒,阮存云想想就害怕。
除非……除非阮存云后面秦方律愿意继续往上加码。
以前在家宴上喝酒他也很快满脸通红,触到这部分回忆,阮存云偏过头去轻声“啧”下,皱起眉。
他习惯性地弯腰,掬起凉水往自己脸上扑,试图降温。
抬眸,对上镜中秦方律眼睛。
阮存云挂着满脸水珠,面色艳红,水淋淋漓漓地滑进领口。
“秦总?”阮存云慌忙抽几张纸,把自己脸擦干。
“牛牛牛!咱部门下次谈客户就靠你!”
“人家小云都是杯干啊,看等下谁还只喝半?”
“没没没……”阮存云被吵得有点头晕,连自己声音都听不见。
他真不会喝酒,但是同事递满杯给他,不应该喝完吗?
旁边伸过来只手,默默地把空酒杯放远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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