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别问。”
“好,不问。”秦方律笑着道歉,语气里没有点悔悟意思。
其实秦方律心里默默松口气
阮存云翻着书,却什也读不进去,时不时地偷瞄眼秦方律,然后望眼那扇被秦方律关上神秘门。
秦方律注意到他视线,问:“你在看那间房?”
被抓现行,阮存云不好意思地咳嗽声:“抱歉,因为锁着,所以有点好奇。”
秦方律大大方方地说:“那是卧室。”
接着问:“你想进去吗?”
阮存云踌躇道:“呃,看看书,看看电脑……你呢,你般干嘛?”
这次轮到秦方律犹豫,他道:“偶尔画画……”
“画画?”阮存云坐直,“你会画画啊?早知道生日礼物就送画具!”
“可以留给明年。”秦方律挑眉,“你喜欢吗,可以给你画幅。”
“好,好啊。”阮存云说。
他们主人比他们更幸运。”秦方律说。
阮存云飞快地瞥他眼,假装听不懂。
即使只有两个人,气氛也点都不尴尬。阮存云伸着逗猫棒和猫玩,叹道这才是完美周末。
两人吃完午饭吃蛋糕,因为只有两个人,他们都赞同不要唱生日歌,阮存云抹不开面子唱,秦方律抹不开面子听。
“但在公司没许愿,今天是要许。”秦方律双手合十,对着蛋糕闭上眼。
这话就问得有点露骨,卧室本来就是极具暗示性个地方,尤其是在两个人独处室,且这两人间情愫涌动时候。
秦方律总是时不时地撩句,让阮存云难以招架。
他脸都快埋进侦探书里,摇着:“不想。”
秦方律继续问:“是暂时不想还是以后都不想?”
阮存云从书里抬头,封面都快被他捏折,耳垂红得能看见血管。
秦方律站起身,打开间房门,不会儿从里面出来,拿着几张纸和铅笔,反手带上门。
那门里黑黢黢,阮存云什也看不见。
“你想摆什姿势?”秦方律问,“你可以拿本书看,不用直不动,自然就行。”
阮存云自然听取秦方律建议,从书架上溜正经书里挑出来本侦探,坐在沙发中间看。
秦方律搬个小凳子坐在对面,铅笔沙沙地在纸上落下。
“希望——”
阮存云打断他:“不能说出来,说出来就不灵。”
秦方律笑着掀起点眼皮,又飞快闭上:“好,那不说。”
吃饱喝足之后阮存云就有点困,坐在沙发上懒得动。
秦方律问他:“你在家周末般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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