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呢。”秦方律笑声,无奈道,“你睡旁边……控制不。”
阮存云白下去脸色又红起来,结巴道:“那,那睡沙发。”
“别跟扯。”秦方律轻轻推他下,“你先去洗澡,睡床,明天还得早起。”
两人小心翼翼地轮流洗完澡,个躺进卧室,个卧入沙发,隔着堵墙双双闭眼。
阮存云没怎睡着,直在半梦半醒间门沉浮,心脏跳得忽快忽慢,不规律地敲着他。
吃完回到房间门,阮存云站在行李旁踌躇,望着只有张床卧室发愁。
秦方律轻轻揉下他脑袋,说:“睡外面沙发,你睡里面床。”
阮存云紧握着行李把手,犹豫道:“啊,你睡沙发不太好吧?”
“那你觉得们怎睡比较好?”秦方律带着点笑看着他,心里也暗暗地慌。
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着同个方案,问题是到底要不要执行。
由那面窗户纸摇摇欲坠地挂着,谁也没给出最后击。
老绅士服务员给他们端上晚餐,两杯红酒,白瓷盘里盛着烤羊腿配迷迭香,另道是驯鹿肉汉堡,还有道热汤和甜品。
两人相对而坐,感谢美食化解他们之间门过于粘稠氛围。
秦方律评价说“还是新疆烤羊腿好吃”,阮存云说“这驯鹿肉有点意思,但圣诞老人会不会伤心”,前面搁置话题才被揭过去。
晚餐吃到半,服务员送只细长花瓶到他们桌上,瓶中放着单支红玫瑰。
深夜,阮存云没忍住,还是坐起身,拉开窗帘,看到漫天低垂星幕。
他光脚踩着地毯,悄悄潜入客厅。
秦方律呼吸均匀,侧身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。
阮存云慎之又慎地在秦方律身边蹲下,用视线描摹他近在咫尺睡颜。
还是线条硬朗,但在模
睡张床,盖张被子,起睡眠,意味着他们身体会亲近到前所未有地步。
但他们似乎在心理上还没有完全达到这种地步。
阮存云句话断成好几截:“们……其实不介意……起……”
“介意。”秦方律垂眼看着他,嗓子都是哑,“就这样,你睡里面,睡外面。”
阮存云脸白瞬,秦方律“介意”三个字把他打懵。
服务员用优雅英语祝他们“用餐愉快”。
阮存云这才想起,大概因为晚餐也是情侣套餐,所以他们获得餐厅送支玫瑰。
玫瑰竖在两人中间门,桌上氛围又变。
秦方律笑着摇摇头:“他们怎比们还急。”
阮存云埋头吃肉,不知道该怎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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