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也是。”阮存云说。
秦方律缓缓补充:“和你
起，做什
都是有趣
。”
然而他们没法在这里坐天，跟着大巴车，他们来到
下站。
黑沙滩上星罗棋布地卧着大小不冰块，有比人还要大，有小些。
远看像是无数钻石镶嵌在黑丝绒上，冰块棱角折射出玲珑剔透光，壮观而精致，不像地球上能出现风景。
阮存云没有证据，但他觉得自己又被撩，视线飘忽地说句“啥意思”，就抱着相机去照别地方。
阮存云跑远，回头时看到秦方律正举着相机拍远处冰川，不由自主地也举起相机，把他框到镜头里，拍下个秦方律背影。
其实秦方律即使穿得很厚，身姿依旧挺拔，冲锋衣被他穿得很有型，冰川凌厉更是削尖他自身锐利气场。
阮存云按下快门，男人独自站在湖边，背景是嶙峋冰川，他也成为这透彻大自然部分，成为壁立千仞中最耀眼峰。
岸边很多游客在凹造型照相。
小脑袋，探着双圆溜溜眼睛，水波荡漾，海豹在冰川间游动。
秦方律突然笑下:“有没有和你说过，觉得你很像竖琴海豹幼崽？”
阮存云睁大眼:“它们长什样？你没说过。”
白净脸蛋埋在防风外套毛茸领中，眼睛睁得大大。
秦方律看着他，很快移开目光:“就长得像你现在这样。软乎乎，很可爱。”
阮存云被大自然鬼斧神工震撼，看许久才想起要用相机拍照。
秦方律站在他身边，突然问:“阮存云，你相信有另个世界吗？”
这话问得有点突然，阮存云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“是说，这里黑沙蓝冰，漂亮得不像认识地球。”秦方律解释道，“
秦方律走过来问阮存云:“你想怎摆姿势？帮你照。”
阮存云摇摇头:“算吧，拍景就够。”
离集合时间还有很久，两人索性在岸边坐下来，静静地看着冰川移动，海豹游泳。
“这里就是这样，没有大楼，没有人造娱乐，比起欧洲其他路线，你会不会觉得无聊？”阮存云问秦方律。
“怎会无聊。”秦方律笑，“可以坐在这里看天。”
顿会儿又加句:“还有点笨。”
阮存云拳撞在秦方律肩上:“那要说，你现在像个保险柜。”
秦方律哭笑不得:“为什？”
“因为你穿得又高又厚，很敦实。”阮存云扬起下巴，“而且让人想把你嘴锁起来。”
秦方律低笑，说:“嗯，也只有你能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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