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干嘛?
秦方律躺在沙发上没动,也没讲话,只是努力回忆那不清晰触感。
软软,凉凉,很轻
秦方律窝进沙发,很快就沉入睡眠。
阮存云睡够,头脑清醒,坐在床沿不舍得入睡。
阮存云还记得自己誓言呢,他每天都要偷偷亲下秦方律。
阮存云照例脱鞋,小心翼翼地踩进地毯里,步步挪到沙发旁边。秦方律胸口起伏,睫毛很浓地垂着。
阮存云安静地注视他睡颜,肆无忌惮地打量他。
阮存云立刻道:“想!”
“嗯。”秦方律笑着,“你快睡觉吧,还有会儿才能到酒店,看你都困得不行。”
阮存云确实困。
昨天晚上没怎睡好觉,今天白天玩天,晚上等极光到凌晨还没看到,可谓是身心俱疲。
在睡眼朦胧中,阮存云听到秦方律问他:“要不要睡腿上?”
什!”阮存云低呼出声,目光耷拉着,“可们等好久。”
秦方律心中空旷,吹起萧瑟冷风,空落落。
四周响起遗憾声音,阮存云听到有个人说“这是来第二次,还是没看到,昨天天气也不好。太倒霉。”
确实如此,极光旅程只能带你去更高概率看到极光地方,但不能保证你定可以看到。
所以有些人连着去好几天都看不到,但也有人第天就看见。
昨天他亲秦方律脸颊,今天要换个地方。
思来想去,阮存云俯下身,轻轻吻下秦方律额头。
他在心里说:晚安。
秦方律在昏沉中感到额头有轻微酥痒,他迷蒙地睁开眼,看到阮存云往卧室走去背影。
阮存云赤足踩在地毯上,蹑手蹑脚模样,像个做贼心虚小偷。
阮存云无力想更多,哼哼唧唧地顺着车拐弯方向就侧身倒下去,头枕在秦方律大腿上。
在昏暗摇晃车厢里,阮存云做个梦,梦到自己睡在棉花般云朵间。
阮存云睡,秦方律倒是清醒。
阮存云稀里糊涂地枕在自己大腿上,秦方律低头就能看到他长睫毛和鼓鼓小脸蛋,腿动不敢动,路心跳紊乱地回酒店。
所以回到酒店后,情况就反过来。
阮存云心想,他果然是个非洲人。
回程车上大家都闷闷不乐,时间很晚,阮存云苦闷地犯困,身子直往边歪,时不时说句“好烦,没看见极光”。
秦方律问他:“明天呢,明天你还想不想来?”
阮存云眼睛亮:“明天继续来追极光吗?”
“是。”秦方律点头,“你想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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