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不是什大恨大怨,但对于小孩子来说,这样打压和伤害是不可逆。
秦方律于是更加清楚二次元文化对于阮存云意义,那不仅是他兴趣爱好,更是他实现自抗争见证,是他永远避难所。
秦方律不知道,在这样过程中,BALLS处在怎样位置呢?
阮存云对蛋老师有自己幻想,觉得她是外冷内柔女孩子。
在各种圈子,因为太过靠近偶像生活、发现偶像真实形象后幻灭脱粉例子数不胜数。
秦方律没头没尾地说:“你爸爸人其实还可以。”“也就是您提点之后才变好点。”阮存云无奈地摇摇头,童年和青春期经历是需要生来越过坎。
“以前点也不喜欢他。”
大门紧锁,春风拂夜。
两人挤在并不宽敞床上,并不做激烈事,只是肩并着肩聊天。
阮存云从未把父母所作所为朝任何人倾诉过,这是他第次,讲起那些被扔掉漫画,被摔毁模型,和被嘲笑蔑视女生造型。
很干净。
秦方律帮忙摆好雕塑,往大门口走。
阮存云拉住他,瞪眼:“你真准备送完东西就走啊?”
“没啊。”秦方律摸着他额头亲口,“是去锁门。”
“神经。”
秦方律是握着水晶玫瑰人,是走在山巅独木桥上人。
正是因为他太爱,也得到阮存云爱,所以更加患得患失。
如果阮存云发现他心里想
手被秦方律紧紧握住,他平静轻快地说着那些糟糕过去,周身都是温暖。
“没事,现在什都在变好。”秦方律抱着他说。
阮存云说很久,说到疲倦,带着笑意“嗯”声,埋着秦方律颈窝沉沉睡去。
黑夜里,秦方律却独自清醒很长时间。
秦方律知道阮存云父亲控制欲,却不知他小时候经历过这些。
阮存云笑他,心情很好地说,“你还记不记得,之前有次下大雨,你把送到家门口,浑身都是湿。当时特别怕你要进家换衣服,看到那些东西就完。现在想起来,要是你那时进来就好,们也不用耽误那久。”
秦方律开玩笑:“早知道就擅闯民宅。”
阮存云比划比划:“当时印象可深,你站家门口,靠,直接就把湿上衣脱。妈,身材那好,你知不知道后来晚上喷鼻血?”
“知道啊。”秦方律双手捏住阮存云腰侧,让他无处可逃,挑着眉摊牌,“因为那天是故意脱。”
阮存云近在咫尺地盯着他,半晌蹦出来声“靠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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