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亲密到不怎需要讲究地步,阮存云给秦方律随意倒杯牛奶,抱着毛巾睡衣去浴室:“浑身是汗,先洗澡去。”
秦方律坐在沙发上点点头。
浴室里很快传出水声,秦方律坐在沙发上看到阮存云满面墙手办收藏和漫画,旁边摆着只猫咪老师抱枕,不自觉地勾画出阮存云平时呆在家样子。
他大概只穿着宽松睡衣,放松地趴在沙发里,翘着两条细白腿看漫画,怀里抱着猫咪老师。
再自恋点,他或许会躺在榻榻米上看蛋老师更新,因为和蛋老师私聊讲话而兴奋不已,开心地在地上打滚。
知道秦方律敢说,但也没想到他脸皮这厚,阮存云噎下。
“那你该叫什?”秦方律好心地提醒他,“你刚刚说得太拗口,差点以为你是古人。现代口语该怎说?”
阮存云瞪他眼,作势就要气恼地下车。
秦方律便放开他,不闹,轻轻吻他脖颈,说:“晚安,明天见。”
阮存云打开车门,条腿跨出去,回头看着动不动秦方律,觉得他不够聪明。
夜晚很短,分别时,大家约好漫展前再玩次,徐飞飞摩拳擦掌:“要带你们去个超酷地方,你们定喜欢,那是秘密基地。”
白蔷薇笑着扶额:“秘密基地老板给你多少回扣?”
把几位客人送回酒店,其他人也各回各家。
秦方律把阮存云送回楼下,却没有解锁车门。
阮存云坐着没动。
每种日常模样阮存云,都定非常、非常可爱。
阮存云洗完澡出来,浑身带着沐浴露清香水汽,用柔软毛巾揉乱头湿发。
“秦总要不要上楼坐坐。”
阮存云仰着下巴问,没有点潜规则老板自觉。
秦方律顿下,才笑开:“这坐可能就是晚上,小阮可以吗?”
阮存云也学习资本家,算计道:“房费加倍。”
上次秦方律帮忙搬蜡笔小新塑像时候去过阮存云家,匆忙待过晚上,没怎仔细看。
他在昏暗月光里看着秦方律笑:“蛋老师不放回家?”
秦方律探身,长臂抵住阮存云那边车门,另手摁紧阮存云安全带,气息在方寸之间变沉:“你刚刚说是你什?”
那其实是阮存云顺着基友们话顺嘴说,没想太多,没想到秦方律会把这种细枝末节拎出来问。
阮存云大庭广众下能说,现在面对个人反而说不出口,憋得脸红,试图反将军:“那你说你在网上叫什?”
秦方律理所应当地说:“老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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