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浔从军帐里出来遇见他,问道:“怎?谁又惹你?”
将军:“娘,赵七这小子又把饭烧糊!”
连浔眉头皱,“云浅姑娘出事?”
“没事,”将军摆摆手,“听说是几个醉鬼发酒疯,赵七差点抡着菜刀去找人拼命。”
连浔:“哎,说你干嘛不好人做到底,直接帮人姑娘赎身,省得这天天地糊粮米。”
,在楼里发酒疯。
沈牧匆匆赶往染醉楼,在半路遇上另外两个北尧人。
两人颇有些尴尬。
“让御史大人见笑。”身材较高大人不好意思道。另人是五人中身形最小个,脾气却很大,脸怒气地嘀咕,“丢人现眼东西!”
他们赶到染醉楼时,那三个醉鬼正借着酒疯嬉皮笑脸地调戏个琴姬。
将军哂,“自己女人就该自己去赎,能帮他护着就够义气。”
楼里孙妈妈急得花容失色——这云浅姑娘可是司徒将军人,平日里那些王侯公子忌惮着将军,手都不敢碰下,现在倒好,冒出来三个醉鬼,这云浅姑娘要是有个好歹,将军会不会把她这楼拆?
好在御史大人带着随从把人架走,其中两个随从尤为凶悍,直接把醉鬼打晕。
孙妈妈带着云浅对沈牧千恩万谢。
沈牧看着那低眉顺目姑娘,心想,这便是那人心里姑娘,果真清丽动人,与他很是般配。他在心里叹气,自己那日真是疯魔,怎见着他走进这楼里,就满心委屈和怒气,鬼使神差地跟进去……人家见心爱姑娘,与他何干呢?
将军从军营伙房出来,路骂骂咧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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