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正胡思乱想,将军端着姜汤推门进来,副灰头土脸模样。
沈牧:“……你脸怎脏?”
“没事,”将军把姜汤递给他,催促道,“赶紧喝。”
他不敢说,他本来想自己给他熬姜汤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冒出这样想法,还特别激动,想着熬碗姜汤有什难,不就是加姜加水熬熬就好。
可他没想到,他生不起火
“不用,没事……”话音刚落,就打个喷嚏。
“这还没事?等着。”将军转身要走,沈牧急忙拉住他,“不是……”他不好意思道:“……不喜欢姜……”
将军还是不同意,“捏着鼻子口灌就完事,不喜欢也得喝,不然回头该着凉。”
沈牧拗不过他,只好答应。
他坐在桌旁等将军,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房里摆设。
将军在心里吼完,又觉得不对,大家都是男人,当面换个衣服又怎?营里弟兄不天天光着膀子瞎转悠,还起洗澡搓背呢,有啥稀奇?
大概是因为这书呆是个文人吧,他想,他那帮土匪兄弟个个都是大老粗,平时跟他们闹惯,忽然见着这个书呆子,当然觉得不样。
想明白这茬,将军顿时坦荡。他又从衣柜里拿套衣服,想把自己湿衣服也换,回头,沈牧上衣已经脱完,裸着白皙脊背,像颗剥壳熟鸡蛋,却又泛着粉,直看得人想咬口……
将军顿时血股又股地往上涌,烧着喉,燎着眼,他盯着那截又白又细腰,口干舌燥地想,掐就要红……
大概是他目光太凶,沈牧像是察觉到什,转头望,四目相对。
虽然之前将军多次跳窗闯他卧房,但沈牧却是第次进将军府。
房里摆设很简单,除柜子,桌子,还挂着副盔甲。
那是将军盔甲,他父亲林正崖留给他。
盔甲隐隐泛着光,看得出是经常擦拭,沈牧想,虽然将军至今不肯喊林正崖声父亲,但其实对这副盔甲格外珍惜。
或许,在他心里,早已原谅他父亲,只是自己不肯承认……
沈牧愣愣地眨眨眼,顺着他目光看看自己,激灵清醒几分,羞得脖子都红,手忙脚乱地拿过衣服往身上套。
将军心虚,不敢再看,拿着衣服往屏风后跑。
娘,这书呆子怎那白?他有些后怕地想,刚才差点没忍住要扑上去,疯吗?!
将军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时,沈牧也已经换好。
沈牧脸色还是有些白,将军不放心,“去让厨房给你煮碗姜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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