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、没什意思。”即鹿有些急切地开口,“请不要再问。”
过于强硬忤逆语气,让段从祯瞬间有些惊讶。
“不说算。”
“哐”声放下手里杯子,段从祯脸色有些难看,语气也没什客气,“走。”
酒吧音乐嘈杂不已,即鹿没有听清他话,“什?”
“纹身。”段从祯抬手,指指左肩位置,“你纹身。”
即鹿微微顿,嘴唇半张。
脑子蓦然闪过那个图案。堪堪振翼禽鸟。乌黑,如同在雷雨夜盘旋不下。
心脏猛地抽。
即鹿垂眼,看着男人搭在桌上另只手,上面戴着两枚戒指。
没说话,即鹿随手翻过个杯子,从吧台下面保温柜里取出瓶热牛奶,倒进杯中,推到段从祯面前。
“请。”
看着面前杯牛奶,段从祯轻讶,眉梢微挑。
“稀奇。”段从祯意味不明地轻笑,伸手拿起那杯牛奶,杯壁贴在掌心,还是温热。
绕到吧台后面,翻过自己右手边威士忌冰球杯,拿擦杯巾开始擦拭。
听见这边动静,段从祯回过头来,嘴里咬着烟,偏头看着他。
“小鹿。”他含糊不清地念他名字。
即鹿心脏狠狠颤。
他以为段从祯不打算想起他来。
“你纹什?”段从祯随口问,“是鹰吗?”
手上动作变缓,即鹿看着面前酒杯和白色擦杯巾,呼吸瞬间紊乱,有些局促地抿抿唇。
“说话。”段从祯声音大些。
“是……”即鹿喘口气,勉强笑笑,声音干涩而颤抖,“是海东青。”
“哦。”段从祯兴致缺缺,“纹海东青是什意思?”
“多少钱?”他问。
“不要钱。”即鹿脸上没有表情,轻声道,“这是自己喝。不介意话请你。”
热牛奶可以安神助眠,定程度上缓解焦虑,正好酒吧有保温柜,即鹿常常会带些过来喝。
毕竟,他也不想总是依赖药物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,便想着法改善这种该死状况。
沉默地喝着温热牛奶,段从祯突然开口,“你纹身是什意思?”
慢慢抬眼,即鹿竭力压抑着,故作镇定地“嗯”声。
段从祯没说话,只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深邃,让人看不真切。半晌,才懒洋洋地开口,“杯萨泽拉克。”
微微顿,
“太晚……”即鹿有些犹豫,并没有动作,委婉规劝,“而且你已经喝不少。”
“哦。”段从祯不置可否,将烟蒂捻灭,曲肘支颐,歪着头盯着他,“但很渴,你有什推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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