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开始出现幻觉,居然将个完全陌生男人,看成段从祯。
他病直都没好。
硬生生咽下两颗药丸,即鹿埋头在手臂里,指尖紧紧刺进皮肤下,煎熬地等待着那阵铺天盖地濒死感过去,才颤抖着手,匆忙擦去脸上眼泪,拿出手机,点开最近联系人,颤颤巍巍地打下几个语无伦次词句。
“怎办,好害怕,之前病……好像又、又复发。”
像段从祯那样,炽烈耀眼得像团火,让人忍不住想要投身而入。
这人,不是段从祯。
“有什事吗?”
或许是注意到即鹿反应有些异常,男人有些警惕,抬手将男孩往后拦把,锐利目光扫过即鹿脸,手臂稍僵,副随时准备打架姿态。
“没有。”
即鹿竭力压下心中烦闷不安,有些焦躁地掐把掌心,故作镇定地微微弯腰鞠躬,将手里酒瓶递上去,“送二位酒。”
“们没要酒。”男人仍然平静,声音却带着怀疑。
没再说话,即鹿只觉得心率飙升,呼吸都有些艰难。将酒瓶随手放到游戏机台面上,转身回到吧台。
再次被震耳欲聋乐声淹没,即鹿双腿发软,脱力般靠着吧台滑坐到冰凉地板上,匆忙从口袋里摸出小巧药瓶。
又开始,那种窒息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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