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鹿清楚,他要真不多。他也不能多要。
只要段从祯愿意继续抱他,他什都可以原谅。
至少,自己在他这里,还能有些价值。
祯没有离开意思,顿时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“你也起睡吗?”即鹿试探着问。
段从祯低头,神色温淡,盯着他眼睛看好会儿,突然将人松开,“好样,行,不需要,也可以,那去给你找安眠药。”
“不、不用。”即鹿连忙将人拉住,“需要你……”
段从祯这才瞥他眼,又躺下去,牢牢把人抱住。
躺在段从祯怀里,即鹿仍然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今天淋雨,受委屈,都能融化在这人温柔得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怀抱里。
他甚至忘段从祯在他面前跟别人上床,忘段从祯允许别男人操/他。
段从祯只是爱玩而已。就像不懂事小孩子样。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是吗?桀骜又傲慢,如同难驯野马,自由而洒脱。
自己不就是喜欢他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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