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鹿忙点头应是,压下嘴角惊喜浅笑,利落地钻进驾驶座里。
“听你。”段从祯抬眉,大发慈悲地放过那人。
“今天要晚点回家,刚刚接到研究所电话,要加班。”段从祯云淡风轻,摸支烟塞进唇间,没找着打火机,只咬在嘴里。
即鹿点点头,没有异议,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,伸过去给他点烟。
“今晚晚点回去,研究所出点事。”段从祯说。
“跟你起。”
他道歉。”
男人梗着脖子,涨红脸,疼得撕心裂肺,却硬是不开口。
“嘴硬可没什好下场,”段从祯笑,笑得明媚又温和,手里却点都不留情,在他脖子上划下可怖血痕,“你猜猜知不知道,怎把你喉结剜出来?”
说着,破碎杯子又往他皮肤中深入几分。
“说、说!”男人慌乱开口,喉咙里嘶嘶呵呵地呵气,口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来,狼狈极,“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!!”
即鹿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,在看见段从祯微凛眼神时,骤然噤声,脊背都被这眼扫得凉透。
段从祯喜欢乖巧床伴,但不见得喜欢黏人床伴,更何况,段从祯也没有那喜欢他。
这样充满命令意味请求,会惹他不快。
“、今晚没喝酒……可以帮忙开车。”即鹿飞快而小声地解释,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他神色,又连忙加句,“先回去也可以……”
段从祯没理他,靠在车门边抽完整支烟,才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扔给他,自己直起身躯,绕到副驾坐下,“开稳点,给你指路。”
段从祯这才敛面上冰冷神色,转头望向身后站着男人,“原谅吗?”
即鹿看着面前替他出头男人,只觉得这样段从祯酷到不行,整颗心脏都满满,哪里还有关注别男人余地。
睫毛抖抖,即鹿偏头,冷眼扫过狼狈男人,而后又看向段从祯,唇角微勾,温声道,“别弄脏手。”
他段医生手指纤长,因着常年做手术而生着薄茧,每次抚摸在他皮肤上,总能带起触电般酥麻感,让即鹿软成滩水,恨不得死在他手上。
这样漂亮手,怎能沾上那人肮脏卑劣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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