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他哪里做错,为什段从祯会这生气。
过好会儿,卧室门还是没有打开,即鹿想起段从祯头发还没干,现在睡觉恐怕会感冒头痛,便从盥洗室拿吹风机,在门口犹豫会儿,还是推门进去。
段从祯没睡,倚靠在床边看手机,见他进来看都没看眼,发梢湿漉漉,随手撩上去
“……噢。”即鹿愣愣地应声,对他突如其来亲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。
段从祯顿,从他肩上抬起头来,满脸狐疑地看着他,眼神微凛,“你什意思?敷衍?”
“啊?”即鹿睁大眼睛,茫然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“那你噢什?噢是什意思?”段从祯语气冷下,“不想跟说话可以不说,你噢那声是什意思?”
“想表示听到,但不知道说什……”即鹿连忙解释。
浴室,听着浴室传来水声,即鹿才悄悄松口气,坐到沙发上,摸摸有些空肚子。
今天晚上没吃什,早在进研究所时候,他就已经饿,只是怕段从祯需要他时候他不在,便直没有去买吃。
现在已经饿过劲儿,不太想吃东西,只是肚子有点隐隐痛。
喝杯温水,腹部绞痛感才缓解些许。
站起身来,到浴室门口把段从祯脱下衣服捡起来,放进洗衣机里洗。
“不知道说什?”段从祯看着他,突然笑,点点头,“好样,行,跟不知道说什。”说着拿起手机往卧室走,“早知道出研究所就直接去医院找祁然,至少他能在累时候关心下。”
即鹿半张着嘴,说不出话来。
“陶映也行,李捷也行,他们都行,至少比你好。”段从祯不冷不热地甩下句,“今天真是有病才会跟你在起,给自己找不自在。”
卧室门“哐”声摔上,震得即鹿耳膜都在痛。
不知道他为什这生气,即鹿时没缓过神来,望着不由分说摔在面前门,顿时有些无措。
段从祯出来时候身上还带着水汽,拿条浴巾围住下半身,上半身赤裸着,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下,消失在被遮住地方。
即鹿故作不经意地瞥眼,舔舔干燥嘴唇,低头不语,稍稍挪挪位置,给他腾出地方。
段从祯坐下来,懒洋洋地顺势靠到他肩膀上。
扑面而来水汽,带着明显男性荷尔蒙气息,随着体温,霎时侵袭至即鹿周身,激得他动也不敢动,身躯稍僵。
“累死,今天居然平白加班两个小时。”段从祯有意无意地抱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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