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鹿没说话,只盘腿坐在沙发角落里,口口喝着早就冷掉咖啡。
“印象中,只有个男孩儿,在段哥第二次要他去换时候,直接把咖啡泼到段哥脸上。”陶映说。
即鹿掀眼皮,来点兴趣,“那他有弄死那个男孩吗?”
陶映沉默片刻,而后轻轻耸肩,“后来那个男孩成段哥交往最久恋人。”
这倒让即鹿有些没想到,失神地盯着玻璃茶几看会儿,无奈而苦涩地淡笑,“不知道他为什会这样。”
段哥有时候就爱这玩别人。”
“玩什?”即鹿面无表情,把咖啡拿出来,坐到沙发上。
“看人做无用功。”陶映说,“段哥心情不好时候就爱这干。”说着指指他手里馥芮白,“段哥其实从不喝咖啡。”
捏着杯子手微微收紧,即鹿想起来今天下午那些调戏和为难,切都然。
“他也让你买过吗?”即鹿不经意问。
陶映欲言又止地看他会儿,转身回厨房。
“因为犯贱,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?”
玄关骤然响起低沉而冷淡声音,即鹿吓跳,手里咖啡险些尽数泼在沙发上,抬头,入眼就是段从祯从门口走进身影。
陶映突然笑,“他让每个人都买过,烽火戏诸侯而已,只不过取悦是他自己罢。”
“祁然呢?”即鹿抬眼,“他也让祁然帮他买咖啡吗?”
段从祯也让祁然给他买咖啡,前前后后忙碌着,最后来句“不想喝”吗?
如果是这样,那他跟祁然其实也没什不同吧?
陶映看着他,动动嘴唇,“如果你想过得快活点,最好是不要拿自己跟祁然比,挺自取其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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