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什看,”段从祯笑下,恶作剧得逞似,“又没说是你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即鹿肩膀微微垂下,眼神也染上失望。
“你也不能管。”段从祯垂眼睨他,似笑非笑,“懂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即鹿有气无力地点头。
“那你跟道个歉吧。”段从祯说,“道个歉就原谅你。”
不是段从祯身上气味,也不是实验室味道,是很陌生脂粉味,却不像女人身上落下。
微微垂眼,即鹿眼中闪过几分深沉嫉妒,稍偏头,看着站在餐桌边喝水男人,声音极轻,“段哥,你今天在实验室忙吗?”
段从祯没应他,仰头把水喝完,又倒杯,语气散漫,目光没有离开手中杯子,“怎?你在试探什?不知道行程还需要向你汇报。”
“……”即鹿顿下,摇摇头,声音仍然温顺,“记得按时吃饭。”
冷笑下,段从祯瞥眼看他,解衬衫袖扣,“应该告诉过你,很讨厌被管着吧?”
即鹿回到家时候,屋子里已经没有人,漆黑片,段从祯不知道去哪里,估计也是在实验室。
这段时间段从祯对他意外地温柔,也许是前几天医保局跟柯林药企价格谈判敲定,结束手上这个药品研究,段从祯也轻松不少。
“段哥,这个药是干什?”即鹿拿着份刊登着新闻报纸,眼中颇有些艳羡,看他心情不错,也多问几句。
段从祯瞥他眼,像是听见笑话,“治病啊,还能干什,当饭吃吗?”
即鹿顿,嘴唇半张,被他这夹枪带棍忤,有点难堪。
即鹿微微怔愣,稍稍张唇,喉咙阵干涩,觉得有点莫名。
“不想道歉?
即鹿淡淡地看着他,缓缓摇头,“好像没有……”
“绝对有。”段从祯打断他,提高声音反驳,“你自己记错,别跟嘴硬。”
即鹿听出他话里责怪,很识趣地闭嘴。
“很讨厌被管着,就算是恋人也不可以,懂吗?”段从祯说,语气平静。
即鹿习惯性地点头,又突然反应过来他说“恋人”二字,猛地抬头,有些惊愕地看着他。
看他这样,段从祯轻笑,“你知道是研究神经类药物吧?”
“嗯。”即鹿点点头。
“那你还问什?”段从祯抬手解领口扣子,语气染上不耐,“知道是治病就好,说多你又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听他有点烦,即鹿没再说话,缄默地上前帮他把外套脱下来挂好,却在抖开外套瞬间闻到淡淡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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