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点再跟你慢慢算账。”
即鹿收紧手指,死命拽着段从祯衣服,不敢抬头,脖颈都是凉,只觉得针头就在他皮肤上面悬着,等段从祯个不高兴,就插进他血管里。
“吃药吗?”段从祯问。
“没有。”即鹿声音又低又轻,抖得不像样。
“怎可以不吃药?”段从祯轻叹,手指插在他发丛中,轻轻摩挲,格外温柔,“不吃药病怎好?”
抬手轻轻揉揉即鹿脑袋,段从祯轻叹,将人从地上拉起来,搂进怀里。
忌惮地望着针头,即鹿颤抖不已,发冷病似惊慌。
“真是可怜。”侧头轻轻吻着他颈侧,段从祯声音愉悦而缓慢,“为什哭?是对你不好吗?”
即鹿靠在段从祯怀里发抖,声音都是哑,“段哥,别这样对。”
“怎?不想玩吗?”段从祯抱着他,微微笑着。
寂静卧室里蔓延着冷意,落针可闻。
“段哥,不要……”即鹿小幅度摇着头,身后手铐哐啷作响,“知道错。”
“都是为你好。”段从祯顾惜地笑下,垂首轻轻吻在他耳侧,从床边抽屉里拿出管试剂,“你看,拿到柯林试剂成品。”
目光触及淡蓝色药液,即鹿猛地颤,下意识往后缩。
段从祯偏头看着他,咔嚓声打开注射头。
抬手掐住男人下颌,指腹摩擦在干燥唇上,顺着唇角钻入,手指按在柔软温暖舌上,格外旖旎。
段从祯望着男人惊恐又隐忍神情,眼中闪过几分凌虐愉悦,湿漉漉手指拍拍即鹿脸,顺手将刚刚那杯醒酒茶递到他唇边,“喝。”
即鹿顿,半张着嘴,没说话。
“怎?”段从祯挑眉,死死盯着他,“敢给下药,不敢自己
“知道错……”即鹿无声地哭,四肢百骸都片冰冷。
“嗯。”段从祯不置可否,漫不经心地吻他,良久,才轻笑下,“既然你不想玩,那们就晚点再玩,好不好?”
即鹿没敢答话,死死闭着眼,身躯不可抑制地打颤。
“斑比。”
段从祯大发慈悲,把他手铐解开,声音温和得能拧出蜜来,贴在他耳侧,格外炽热,说出话却让即鹿如坠冰窟。
“想玩这个吗?”
尖锐针头从器具里缓缓伸出来,即鹿死死盯着那管药剂,脸色苍白。
“不要,真错……段哥,求你原谅……”
即鹿哀求地看着他,心悸到极点。
段从祯不为所动,淡淡地看着他,好像在笑,好像完全看不见他脸上恐惧,“小斑比怎这个表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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