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睛明穴手顿,
陈松云讪笑两声,“嘿嘿,段哥,别生气嘛,钱已经打到你账上。”
段从祯“嗯”声,不置可否。
“不过说不是这个,是之前那次,”陈松云说着,怕他不记得还解释下,“运输车烧穿个洞那次。”
段从祯这才睁眼,“嗯?”
“们查到那批药材去向,没进黑市,被人拿去做实验。”陈松云说着,点支烟,“送去精神病院。”
对面叫苦不迭,哭得更大声。
段从祯浑然不觉,掐电话,又躺回去,闭着眼酝酿睡意。
反正陈松云人劫运输车,警察也奈何不他们,也是没办法事,段从祯也不想管。
过会儿,手机又响起来。
段从祯猛地睁眼,盯着天花板,眼睛里带着血丝,脸色难看到极点。
凌晨,段从祯接到实验室电话。
本来就睡得不太好,段从祯接起电话时候心里冒火,差点把手机拆。
“你最好真有要紧事说。”段从祯语气不善,坐在床边,揉着胀痛额角,脸色阴沉。
对面愣下,呼气声都很急促,片刻才着急地开口,快哭出来。
“段医生,们药又被劫,本来要送到志愿者那里去,怎办啊……”
“是吗?”段从祯揉着眉心,兴趣缺缺。
他真不在乎那批药材去哪里,反正又没什研究价值,只是最初原液,离柯林试剂成品还差好多期实验。
当时掉这批药剂时候,药企上下都疯样,跟死亲爹似,段从祯只觉得搞笑。
可陈松云下句话就让他来兴趣。
“那个精神病院叫……”陈松云停顿下,翻翻手机,才“哦”声,吐出三个字,“东青山。”
接起来,却是陈松云声音。
“段哥,有个好消息,要不要听?”男人声音带着笑意,清醒得很,略带调侃。
段从祯闭着眼,格外困倦,连说话欲望都没有,呼吸凝重,已经到,bao怒极点。
陈松云察觉到他脾气不对,算是识相地收玩笑,轻咳声,“你还记得之前被劫走药剂吗?”
“记得。”段从祯冷笑,声音阴森森,“不就是你吗?”
段从祯听他语气,越来越嫌弃,皱着眉,极其不耐烦,“报警啊。”
实验员哭腔浓重,急得不行,“段哥,对面是陈哥人……”
“谁?”段从祯拧着眉,缓缓阖目,“陈松云劫们运输车?”
“是啊!段哥,怎办啊……”
段从祯冷笑,“那就收拾收拾准备入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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