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从祯皱眉,低头望着他,手腕被他抓得生疼,忍不住转手腕,猛将男人手压住,“别闹。”
“别这样……段哥,你别这样……”即鹿脸色苍白,指尖用力到发白,扯着他袖子,低声求饶,连看都不敢看医生眼。
“说什?”段从祯眉峰紧蹙,看着医生稍微有些深沉脸色,更是觉得烦躁,箍着男人手,撸袖子,露出瘦削手腕,递给医生,“不好意思,医生,麻烦你开始吧。”
医生这才推眼镜,捏着棉签给他消毒,而后将皮试药剂推进即鹿皮肤下。
剧烈刺痛让即鹿更加恐慌,额头冷汗直冒,如坐针毡,急迫而无助地四处看,却只觉得整个屋子都是伙,要
“那走吧。”段从祯摸出支烟,点燃,抬手塞进即鹿唇间。
烟草燃烧清冽气味冲散鼻腔里浑浊湿润消毒水味道,即鹿顿,下意识抿唇衔住,茫然地看下身边男人,突然想起什,含糊道,“医院不能抽烟……”
“那你就偷偷抽!”段从祯打断他,冷眼扫他,轻蔑地笑,“没被抓住就不算违规。”
即鹿识相闭上嘴。
进打针房间,内外隔开,外面椅子上坐着寥寥数人,不是空荡荡,即鹿心里突然安些。
“你那体贴好朋友送给。”
即鹿想起来,当时韩朔为安抚客人,送他瓶香水,塞进装花盒子里,可后来段从祯不是把花送他,难道……
他后面又回去过?
即鹿恍然睁大眼,“你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段从祯看着他,把香水收起来,“香水拿出来。打开闻下,很喜欢,就没送你。”
刚坐下没多久,医生让他把袖子卷起来,即鹿微怔,望着医生手里针头,突然“蹭”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哆嗦着往外走。
转身,撞进片坚硬胸膛,还没站稳,整个人被旋转过去,又被按在椅子上。
“老实点。”
段从祯手贴在他后颈上,几乎是掐着,却没怎用力,稳稳按着,即鹿只觉得整条脊柱都被他控制住样,不敢动弹。
即鹿慌神,眼中漫上恐惧,反手扯住段从祯袖子,“你要干什?你又要干什?”
“嗯。”即鹿收眼神,点头表示知道,没有多话。
“好点?”段从祯问。
即鹿恍惚下,才发现刚刚两人就这站在大厅里,人来人往,都在好奇地瞥他们。
即鹿胡乱点下头,没什表情。
反正不管是难受还是死,都改变不最后结局,段从祯想把他怎样,到最后总会如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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