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韩朔遇见什事,却隐隐感觉,这事跟段从祯有关。
心不在焉,如坐针毡地待在店里,童童下课,双手捧着个小花盆,灰头土脸地跑进来。
即鹿见她来,才缓过神,看着她脸上泥,不禁失笑,“怎弄成这样?”
“老师教们种红豆,发芽!”童童兴奋地说着,把手里花盆举得高高,递给即鹿看。
即鹿低头
甚至连即鹿见他,也有点诧异。
“……出什事?”即鹿站起来,眼睛都微微睁大。
韩朔苦涩地笑两声,摇摇头,点支烟,沉默地吸两口,哑声开口,“鹿哥,这几天可能要拜托你看店,有点事。”
“什事?”即鹿霎时警觉起来,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男人脸,“家里出事吗?严不严重?是……什事?”
他本想问是谁干,可又觉得这样指向性太明显,急忙改口。
之后几天,即鹿照常每天早晨在门口等着送花车,然后看童童背着书包上学去。
段从祯再没来过。也许是开完会就回去,也许是有其他原因,即鹿不愿意多想,反正跟他没有关系。
韩朔最近很忙,看上去像是家里出事,即鹿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他,偶尔通个电话,也是匆忙交代几句,又潦草挂断。
起初即鹿没放在心上,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说他疑心病也好,被害妄想也好,可他忍不住不去怀疑段从祯,怀疑他会对韩朔做什不好事。
“不是、没什大事……”韩朔闪烁其词,低着眼,有些焦躁地捻着烟卷,“这几天可能都不回来,就麻烦鹿哥照顾下店好吗?”
“别这说,”即鹿摇摇头表示没关系,“有事需要帮忙就给打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
韩朔勉强笑下,拿出几把钥匙给他,又叮嘱些重要交接事项,才匆匆离开。
即鹿望着他背影消失在巷口,心脏没由来地跳得飞快。
即鹿当然不会以为他在吃醋,段从祯是个疯子,就算什都不做,只要他想,他总能找出理由发作。
为尽量避免刺激他,即鹿这段时间都很小心,不与韩朔太过亲密,又恢复刚刚来到花店时,两人不冷不热状态。
韩朔也发现他异常,询问过几次,即鹿都三缄其口,并未解释,久而久之,韩朔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,只是也下意识与他保持距离。
韩朔再来花店,是在周后。
他脸色沧桑,看上去已经许久没有好好打理过自己,脸上胡茬依稀可见,衣服也有点褶皱,与往常俊朗挺拔模样大相径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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