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段从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微微颔首,“谢谢医生。”
医生冷汗直冒,战战兢兢地望着他撤下枪,见段从祯正在看电脑屏幕,眼神一变,猛扑过去眼疾手快伸手去摸桌边的求救铃。
段从祯面色不改,头都不抬,抬臂一个肘击砸他太阳穴上,男人挨了一下,死鱼一样软下去,昏倒在地上。
望着地上昏迷的人,段从祯扯了嘴角,“就这。”
用带来的U盘拷了一份即鹿的资料,段从祯抽着烟,散漫地朝407病房走去。
。”段从祯点头,微笑地看着他,“您最好快点,我的耐心很脆弱。”
医生脑袋不敢动,战战兢兢地扯过键盘,咽着口水,“您查、查谁?”
“即鹿。”段从祯说,颇为好心地给他拆字解释,“即使的即,动物的鹿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医生脸色一遍,手指也迟疑了一下。
“怎么?”段从祯笑了一下,狠狠地用枪口顶他的脑袋,“又想淘气了?”
“喂。”李捷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本来说好是来调查当年那批药物的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来度假啊。”段从祯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。
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李捷啧了一声。
“急什么?”段从祯好笑地瞥他,轻笑,“我总要看看我的斑比,是在怎样的地方对我日思夜想的。”
“我查!我这就查……”医生颤颤巍巍,在档案库里输入即鹿的名字,抖着手把电脑屏幕转给段从祯看。
段从祯懒得看,“他住哪个病房?”
“他、他已经出院了……”
“那他出院之前,住哪个病房?”
“407……”